拦住他人瘦而高,尖长脸上双细长眼睛闪烁着精光,即使身富贵,也遮掩不住骨子里透出来小家子气。
“与公子素不相识。”傅湉皱眉,不知道这人是哪里冒出来。
张业庭又走近步,笑道:“康乐候自然不认识,可却认识康乐候,这庆阳城里怕是没有哪家不认识你吧?”
右手扇子在左手心敲几下,他啧道:“康乐侯果然跟传言中样姿容姝丽,难怪连煜王这样不近美色人都能被迷住。”
这话就差直接说傅湉以色侍人。傅湉双眉越皱越紧,他初到庆阳不可能与人结怨,这个时候来找茬,多半是跟楚向天有关。
春乐宴定在三月二十,傅湉还有十来天时间准备,因此也并不着急,从宫里回来后,没事就拉上楚向天,去庆阳城里四处逛逛。
先前直好奇众人才终于见到这位“煜王妃”真容。
这日楚向天要去城外大营巡视,傅湉恰好没什事情,就带上傅吉,准备先去打探下庆阳城商铺情况——他有意将傅家米铺也开到庆阳城来。
楚向天带他逛几次,他已经大致记住道路,轿子将他们送到朱雀大街后,傅湉就带着傅吉溜溜达达往西市逛过去。
庆阳城内坊市分为东市跟西市,东市多为酒楼。茶楼、金铺等,做都是供有钱人消遣生意;西市则多为货物买卖,般都是各府采买或者普通百姓才会去西市。
是敌非友,那就不必客气。
傅湉冷冷看着他,“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公子若是没学过礼义廉耻,该回学里让夫子重新再教遍。”
张业庭脸色变,面带怒气,他堂堂国公府世子,还从未有人这不客气跟他说过话。
“不过靠着出卖色相才封个侯爵,你也敢如此猖狂?”张业庭冷笑道:“你以为煜王是真心
傅湉穿着气度皆不凡,看就非富即贵,因此西市百姓都隐隐打量着他。忽略掉探究目光,傅湉找几家米铺问问米价,发现都比四方镇要贵三四文钱,不过价格也不算离谱,庆阳城地处北方,人口众多,本地出产米粮根本不够,因此部分是从周边各个郡县运过来,所以价格自然就抬上来。
几家米铺生意都还不错,庆阳城内公候府邸多,养下人也多,般都会有固定米铺采买,家米铺如果能有个两三家府邸固定买卖,生意就不会差。
转圈,心里有底,傅湉转身离开,心里盘算着等回去先找牙人打听打听打听铺子价格。
“哟,这不是康乐侯吗?您这是亲自去西市采买啊?”
傅湉刚从西市出来,就被人不怀好意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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