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计来合计去,傅湉找不到头绪,只能将这归结于睡糊涂。
谁还没有梦见点稀奇古怪事情。
昏睡晚,傅湉精神却并不差,不再纠结奇怪梦境,他骤然想起晕倒前事情来,让代福搬盆牡丹花苗进来。傅湉关紧门窗,神秘兮兮拉着楚向天叫他看那盆牡丹。
楚向天满脸莫名,“这花怎?”
傅湉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目光紧紧盯着牡丹枝桠上嫩芽……
心里担忧惶恐瞬间散开,楚向天小心翼翼握住他手,声音都有些不自觉颤抖,“你醒?”
傅湉眼中还有茫然,瞪着眼睛迷糊道:“怎?”
“你昨天忽然晕倒,昏睡晚上。”楚向天亲亲他手指,眼底布满血丝,“吓到。”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里是自己卧房,他握住男人手轻轻晃晃,“没事,只是……做个奇怪梦。”
撑着手臂坐起来,傅湉晃晃脑袋,将残余晕乎劲儿甩开,疑惑道:“梦到先祖。”
“慕丹,你当真要跟他走?”
“是。”
“哪里比不上他?朕富有天下,他不过是个商人!”
白衣男子抬眼扫他眼,冷淡眉眼瞬间生动起来,勾起个笑容,“你天下,原本也有他份。”
他说着甩袖离开,“你知道,向不喜欢皇宫束缚……”
时间点点过去,牡丹
“嗯?”楚向天倒杯温水喂他喝下去,“先祖?谁?”
傅湉使劲回忆着族谱上那点内容,缓缓道:“慕丹。”
族谱上记载,傅家先祖傅卿退隐四方镇,未娶妻,于二十七岁时与好友慕丹结契相守,三十岁时又收养名弃婴,这才有后来傅家。
两人将梦里零碎片段分析遍,却没有得到什有用信息。
先不说慕丹跟他隔多少辈,傅湉好端端怎会忽然梦到他。就说家谱上寥寥数语记载,慕丹也没有什特别地方。
傅湉下意识想要追上去,眼前却忽然黑,像是沉入无尽深渊之中,耳边是另道声音温柔唤道:“慕丹,们走吧……”
意识渐渐下沉,清醒意识变得模糊,傅湉不自觉皱起眉心,手指紧紧抓着被子。
楚向天在他额头上轻轻顺抚,坚持着小声叫他名字。
大夫来看,也没有查出问题来,只说或许是累着,睡晚就好。但是楚向天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来,想起来傅湉那离奇重生还有诡异能力,心脏反而更揪紧些。
这晚傅湉都没有醒,只是偶尔说些含糊不清呓语,楚向天守他.夜,直到第二天天色发白时,昏迷人才缓慢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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