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天也知道这是关系到未来旱灾大事,也没有着急催促,只是轻轻捏捏他手。
除夕守完岁,就到新年。
大年初,傅有琴给小辈们发压岁钱,楚向天自然也有,而且还格外大些。傅湉看看比自己大不少红包,笑道:“看来娘对你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楚向天满脸得意,将压岁钱揣进怀里,沉稳应声,“就是可惜不能让娘抱个大孙子。”说完眼神还在傅湉肚子上转来转去。
“……”傅湉脸红,他有时候都怀疑这人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但脸皮又比不过这十几年军队里混出来兵油子,最后只能气恼踹他脚,甩袖去干正事,不再搭理他。
虽然某个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傅湉还是认认真真考虑这个问题——也确实该去趟庆阳。
不说他自己,就说傅书月婚事,也得两家见上面,才好具体商议。
傅湉看向傅有琴,想征求她意见,傅有琴也赞同,“是该去趟庆阳。”
她想想,将先前有想法也并说,“若是庆阳有合适宅子,也可以置办座,书月日后嫁进周家,你必然也要经常去庆阳,总待在这四方镇也不方便。”
说到底这四方镇傅家,到傅湉这代就彻底断,守不守也没有太大意义,不如由她出面,让两个孩子能自由选择,更何况若是她想念孩子,也可以去庆阳住阵子。
楚向天拍拍衣袍上灰尘,小声嘀咕,“怎最近越来越凶?”
因为说要去庆阳,即使还没出年,傅湉也开始着手合计生意上事情,将现有
楚向天没想到她早就做好打算,还愿意让傅家唯继承人跟着他去庆阳,说心里不感激是假,他坐正身体,难得正正经经道:“伯母放心,佑龄如今有侯爵在身,等去庆阳,按理是要赐侯府,煜王府旁边正好空着座前朝将军府,等回去去找皇兄讨来,到时候两座府邸挨在起,佑龄还是在侯府住,也可以陪陪你,至于,反正也是个人,住在傅府也无碍。”
这是他早就做打算,却没有对傅有琴说过,此刻说出来,傅有琴神情怔楞片刻,失笑拍拍他手,“在哪里住都无妨,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就好。”
虽然都讨论到去庆阳后事情,但当下,什时候去还真是个问题。
最起码也要等出年,其他人时间倒是都合适,除事情最多傅湉。他掰着手认认真真合计遍,觉得怎着也要等把这边生意安顿好,再等春种之后再启程去庆阳。
虽然大部分事情都进展很顺利,但是不亲眼看着种子变成秧苗种进地里,他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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