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不在是贺贤良,上次楚向天说送他去军中,还真做到,也不知道怎跟贺家人说,反正最终贺家人没反对,真让他去。
所以这次小聚只有七个人。
李庆年坐在傅湉对面,看着他低眉耷眼副兴致不高样子,搜肠刮肚给他讲镇子上新鲜事。
“你知道闻家出事吗?”李庆年靠近他道:“听说闻博礼不是病死,是被闻则明母子下毒毒死,不知道是谁将证据送到官府去,官府人查,发现竟然是真。”
闻则明跟傅湉是对头,虽然早八百年傅湉就跟闻家没关系,不过听说闻家人狗咬狗他也是很开心,眉飞色舞道:“听说今天官府人带着仵作去开棺验尸。”
某个人走后,时间都仿佛变得漫长起来。总是习惯在起人忽然离开,傅湉花几天才适应过来。
从外头回来,不会再有人捂着他手边揉搓边呼热气;晚上睡觉,也不会有人先把冰凉被窝暖好,然后将他抱在怀里捂得暖呼呼。
就连空闲时间里,也不知道该做什。
以前只要他有点空闲时候,男人都要占去,傅湉总觉时间过很快,快都有些不够用。现在男人不在,他又觉得,时间过实在太慢,慢他不知道该做点什。
每天处理完生意上事情,就只能在书房里看会儿书,但看着看着又不自觉开始走神,思绪就飘到某个人身上去,也不知道人到都城没有,现在在做什。
他啧啧两声,“这人就不能干亏心事,不然死都不得安生。”
傅湉懒洋洋瞥他眼,对闻家事情实则没有多大兴趣,“你这高兴做什?你跟闻则明有仇?”
李庆年哼哧哼哧说:“这不是替你高兴,闻家人遭报应,你难道不高兴?”
傅湉当真认真想想,然后摇摇头,“没什感觉,他们早就跟没有关系。”
他早就摆脱闻家人留下阴影,闻家过是好是坏,对他、对傅家已经产生不任何影响,就像曾
心烦气躁将手中书放下,傅湉站起身往外走,侯在旁代福赶紧给他将披风系好。傅湉蹭蹭披风上软和皮毛,轻轻叹口气。
楚向天才走几天,他就忍不住想念。
最后傅湉跟李庆年群人坐在茶楼里。
包厢里放着暖炉,傅湉盘着腿坐在软塌上,手里捧着杯热茶慢慢抿,其他人已经玩起骰子。
来几个都是上次出钱买地少爷们,年纪不大少年们有共同产业之后,关系就更加亲近起来,傅湉先前去兴东郡,回来后也没时间出来玩,隔老长段时间这帮人才终于又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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