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去念若有所思，良久后似乎想明白
说到最后，他眼神中露出迷茫，“
不知道哪个才是他。”
傅湉心里暗暗
想，或许现在模样，才是真正柳青。
但他嘴里说却是，“不管他变成哪个样子，不还是柳青
？”
饶去念楞
下，似乎有些明白又不太明白。
傅湉只好给他举个简单例子，“跟楚向天认识时候，他还是四方镇出名土匪。”
父亲跟继母要给他安排亲事，柳青总会低沉好几天，那时候他总是推拒说自己要考功名，要先立业再成家，所以直拖到现在也没有定下亲事。
后来就是柳青忽然向他坦诚心意，少年半夜三更摸到他屋子里，神情有些羞怯和期待，那时候自己说什，他其实有些记不清，他被柳青话震脑子团浆糊，柳青凑过来亲他他也没有推开……
“后来……后来就想出去散散心想清楚，谁知道路上出意外。”再回来却发现，那个总是粘着他乖巧表弟，似乎完全变个人。
绕去念眉间满是愁绪，“你应该也察觉到，府里下人都很惧怕他。”
傅湉点点头，迟疑道：“柳公子是……做什吗？”
饶去念微愣，想到楚向天那满身戾气，竟然觉得没有丝毫违和感。
“后来们在起之后，才知道他上西山寨只是为查案，”不知道楚向天身份能不能透露，他模糊下：“他其实是朝廷派来查案*员。”
“但不管他是哪个身份，他都是楚向天。”
就像柳青。不管变成什性格，他都还是柳青。
“你现在要考虑问题是，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傅湉自觉非常有经验引导道：“要是喜欢他，应该是不管他变成什样子，你都还是喜欢他。”
“嗯。”饶去念叹口气，“出事其实不是意外，是父亲续弦张氏动手……父亲查明真相后气急攻心病不起，柳青，柳青他或许是想为报仇，不知道通过什法子夺权，把张氏还有张氏儿子关在偏院里。”
关在偏院其实是说好听，张氏母子被关在偏院里，每三天只有碗馊饭和小杯水，这样关不到个月，听说张氏就死。
不是饿死，而是被亲生儿子用石头活活打死。
或许是出于对饶去念愧疚，饶父竟然也没有阻止，只是在张氏死后，出面将已经有些疯癫二儿子送到庄子上去，自此直称病不出，整个饶家都是柳青说算。
“不知道他怎会变成这样……”他皱着眉有些语无伦次，“他以前不是这样，很乖很听话，人多还会有些害羞……现在却跟变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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