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留个心眼,在最后故意诈他下,闻则明果然就心虚露出马脚。
“你找谁查?”傅湉奇怪道。
楚向天笑,“手下人,等办完事让他们来认认将军夫人。”
傅湉瞪圆眼睛,在桌子底下踢他脚,“是将军夫君!”这不懂事,还想不想要工钱。
楚向天夸张“嘶嘶”吸两口气,抓住傅湉放在桌上手,顺杆爬道:“夫君也不知道怜惜怜惜奴家。”
黑呼呼药汁出来,靠近闻博礼,像条吐出信子毒蛇,“好父亲,你该吃药。”
床上闻博礼目光流露出惊恐,死死闭着嘴,身体不受控制抽搐起来。
闻则明冷笑声,强硬撬开紧闭牙齿,将整碗黑呼呼也不知道坏没坏药汁灌进去,黑色药汁从嘴角溢出来也没人管,灌完药,闻则明将药碗往边上扔,嘲讽看着他,“既然傅湉不肯来,那就让你多活阵子。”
床上闻博礼挣扎着抽搐几下,最后死般平静下来,神情呆滞看着灰白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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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湉被他惊掉身鸡皮疙瘩,个八尺多威武汉子对着你哀哀怨怨自称“奴家”,换谁都受不。
“你、你……不要脸!”
看着某人脸上得逞笑容,终于忍不住愤愤骂句。
楚向天顺手往他嘴里又喂个葡萄,很淡定应下,“嗯。”
“你说闻则明想骗过去干什?”
东院大树下,傅湉懒洋洋撑着脸,张嘴吃楚向天喂过来颗葡萄。
葡萄是底下庄子送上来,正当季,都是早新鲜采摘下来,个个甜出水。
楚向天眯起眼,捻捻沾点葡萄汁水手指,“他这闹,就是想逼你过去,多半是有什陷阱等着,让人去查查。”
傅湉也觉得,其实开始他并没有察觉闻则明意图,但是从他说让代福过去后,闻则明表现太激动,分明就是在演戏,想利用舆论逼迫他,他可不觉得闻则明这有孝心,使这多手段就是为让他去完成闻博礼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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