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身沉稳墨蓝色衣袍,长发用头冠束起,傅湉揉揉脸打起精神,出去跟傅有琴起招待客人。
客人们都带着贺礼早早就到,虽然傅家只有傅湉个男丁,但从最近桩桩件件里看,谁也不敢小瞧他,傅湉看着年纪小,但飞冲天只是早晚事情。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傅湉前途不可限量,因此不管接没接到请帖,都带着贺礼上门贺喜。
傅吉在门口登记贺礼,忙得头都没时间抬,直到听见闻博礼名字才抬起头,神情警惕看着他道:“夫人少爷不欢迎你。”
砸到地上,咬牙骂道:“不过是中个秀才,狂什!要不是、要不是……也能考中!”
怀里姑娘敷衍安慰他几句,却被他把推开,他摇摇晃晃往外走,浑浊双眼中充满怨恨,要不是闻博礼,现在风风光光人就是他!
将人各自送回去后,傅湉才回去,分别时李庆年还恋恋不舍拉着他,“明天你再来找玩啊。”
冷漠将他手扯下来,傅湉斜他眼,“明天要摆流水宴,要招待客人抽不出空来。”
李庆年顿时跟个被霜打蔫儿大白菜样,哀怨看着他。
“……你记得叫上其他人,起过来吃酒。”傅湉在他哀怨眼神里又补上后面话。
李庆年精神振,“就知道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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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休息晚,翌日早,傅湉就起来准备,傅有琴坚持要大操大办,不仅安排三天流水席,傅府里还另外设宴,交好几家都下请帖,说要热闹热闹。
这是傅湉接手傅家后第桩大事,虽然觉得有些铺张,但是他还是用心准备,不管怎说,现在他代表是傅家,在外人面前总不能落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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