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天开始还没发现人喝醉,他坐在闻湉旁边,直到身边人歪歪往他身上倒
刚刚瘪下去脸颊又鼓起来,将嘴边糖葫芦推开,他将楚向天面前酒拿壶,拍开封口就喝大口,含糊不清说:“又不是小孩子。”谁要吃你糖葫芦!
楚向天轻啧声,将糖葫芦收回来自己吃颗,嚼两下之后酸脸都变形,将糖葫芦插在边上,举起酒壶就喝大口解酸。
闻湉被他表情逗乐,看着他笑个不停。
“……”牙齿在嘴里舔圈,那股酸味还没过去,楚向天眯起眼睛,见他抱着酒壶笑开心,毫无预兆将糖葫芦塞颗到闻湉嘴里。
闻湉下意识含.住糖葫芦,舌头在甜腻糖衣上舔舔,表情还有些茫然。
得多,庆阳城里那些皇亲国戚,总有那几个喜欢拈花惹草浪荡子,养外室都算是安分不作妖。
但是这种见多稀松平常事情,在看到小少爷绷紧神情时,连说出口都变得艰难起来。
倒是闻湉平平静静听完,开始琢磨乐河镇庄子在哪,闻家在乐河镇也有产业,如果没记错,弘法寺周围就有两座庄子。
他抿紧唇,攥紧糖葫芦竹签,对楚向天低声道谢。
“别难过。”楚向天拧着眉不知道该怎安慰他,他从出生起就有庶兄,母亲也早就不对父亲有期望,因此不是很能理解闻湉此刻心情,自然也没办法设身处地宽慰,连安慰话都说干巴巴。
楚向天趁机戳戳他腮帮子,这下才满意。
甜腻糖衣很快融化,闻湉皱着脸将糖葫芦吃下去,小声嘀咕他小心眼。楚向天微微挑眉,酒壶碰下他,“扯平。”
闻湉朝他翻个大白眼,捧着酒壶慢吞吞喝酒。
酒就是普通米酒,比起闻书月酿花酒滋味差太多,但是辛辣酒液从喉头滚到胃里,烫人晕晕乎乎,仿佛能忘掉所有烦恼。
壶酒喝完,闻湉脸上已经爬上两坨红晕,整个人感觉轻飘飘,他抱着酒壶晕乎乎想,古人说醉解千愁果然没错。
“没有难过!”
闻湉就像只忽然被拽痛耳朵小兔子,凶巴巴瞪着楚向天,又重复遍,“不难过,只是在想怎告诉娘!”
他早就认清闻博礼真面目,怎可能为他伤心难过,他只是发愁,该怎把这个消息告诉娘跟姐姐而已。
楚向天咋舌,还是个会告状小少爷,不过这事确实交给长辈去处理更合适,他看着闻湉紧皱眉心,将他手里糖葫芦抽出来,抵在他嘴边,哄小孩儿样说:“吃颗,甜。”
闻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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