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说：“
有点洁癖。”
严准反复吞咽几次，低着嗓子直白地问：“可以，他不行？”
“……”裴然没吭声。片刻，他抬头说，“……戴好
。”
严准沉默地低头去吻他
膝盖，短暂地闭闭眼，呼吸完全乱。
……
不知过多久，门外终于没声音。
房间地毯上，男生衣裤随意叠在
起。
裴然曲着腿坐在床头，低头攥着严准手腕，血色路漫到耳根：“行，可以……严准。”
严准边亲他，边伸手去拿桌上东西。
他把方正包装递给裴然，低哑道：“裴老师，帮戴。”
裴然脸蛋倏地更红，他低着头，撕包装手都有些抖，好不容易撕开，又半天都没戴好。
“抱歉。”裴然声音发软，“没戴过……马上。”
严准顿，握住他手：“没戴过？那你之前……”
“没有过。”
严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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