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快拉倒吧,这父子戏份到底还有完没完!
它抖搂抖搂翅膀,想给它爹下子让他清醒清醒。杜云停坐在那儿自怨自艾,说:“能怎样呢?打不过泓真仙人,又比不上那个好哥哥地位高,——说到底,也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小可怜而已,可不是任人欺负。可怜们孤儿寡父……”
鸟儿子:“……”
你把大爹当死吗?
杜云停:“哎,不好说。这些委屈,少不得就受着。”
他难以置信地对白鹤道:“他是不是以为傻?”
白鹤诚实道:“不,他应该不知道你就是大爹那个徒弟……”
谁能想到道黎那个千娇万宠道侣居然有这个胆子自己偷偷下山呢。在众人心中,那徒弟分明应当现在还陪伴在道黎左右才是。
也就杜云停这个恃宠而骄,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
杜云停摊开掌心,那只纸鹤就停留在他手心上,是趁人不备时飞回来。他点点,纸鹤迅速塌下去,变成张薄薄纸皮。
名字,有些久远,倒像是许久之前在哪里听过。最后他终于双手拍,把这名字从记忆里给挖出来——
卧槽,他说是谁呢,感情是他那个占尽便宜远房堂哥!
怪道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他内心震惊,冲他鸟儿子道:“这不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吗!”
白鹤冲他猛扇翅膀,低声提醒:“小声,爹,小声……”
他教育儿子,“吸取爹教训,日后你要是修成人形找道侣,定要找个靠谱……”
白鹤心说可不是,尤其是道黎真该好好吸取下教训,看手带出来都是什人?
浑身都是戏,说是民间那话本子成精它都信!
他拎起纸皮,倒是若有所思。
“这说来,留他不得。”
白鹤有点儿兴奋,它长这大,还是头次见这种闹大。山上生活太风平浪静,它总想看点热闹,“你打算怎来?打他?害他?背后下手?”
杜云停半晌没吭声,许久之后声长叹,自责感慨:“都怨爹,爹平常对你教育太少,让你学坏啊……”
鸟儿子:“……”
看过来,都看过来!
杜云停感觉自己发现重点。
杜强跟他同时间上山,不像他这寂寂无名,始终与道黎单独在峰上修炼——杜强可是直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早在当年山下选弟子时,杜强便显露出极高天赋,后来更是短短百年便迈入筑基中期,更引得众人羡慕。
山上这几个人都喊他杜师兄,倒让杜云停现在才知道他身份。
知道之后就更气,这人是怎着,抢他家产抢上瘾,现在还打算葬送他性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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