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瞬间得靠山倚靠,忙连爬带滚过来,躲在杜大师兄身后,率先道:“师兄,他抢妖丹!”
“抢你?”杜云停挑挑眉,剑锋更盛,“——你倒是好好想想,谁抢谁?”
白鹤也在后头飞,嚷嚷着:“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杜大师兄面色冷硬,斥责道:“还不收剑!”
杜云停说:“你不先问问他做什好事?”
杜云停眉头蹙,问那人:“你为何要取?”
那人是另个门派门主亲侄儿,平日里也是嚣张惯,分明看见这是这人刚刚打死妖兽,却也脸不红心不跳,反问:“为何不能取?”
杜云停不在乎妖丹,却忍不得他这种明抢。他冷笑道:“这是你打?”
那人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刚刚不取丹,这会儿看见,自然是。”
杜云停还是头次见到比自己还不要脸人,时间深为讶异。他把剑重新抽出来,倒笑。
前后退路。妖兽眼看不好,张开翅膀,颇有些遮云蔽日,张嘴向他叨来。
杜云停瞧见它嘴角流涎,登时大为恶心,往后倒退老远。
“别过来!”
那妖兽也是个识眼色,瞥见刚刚那剑法便知道杜云停不好惹,转脑袋倒冲着鸟儿子去。白鹤虽说是灵兽,但体积比起它不知小上多少,再加上年纪小,修为不深,登即拍打着翅膀飞起来,嗷嗷叫着往外跑。
杜云停看他居然还敢去咬自己儿子,身为父亲那点愤怒熊熊就烧起来,“那可是孵出来!”
“无需问,”那杜大师兄冷脸道,“你无端滋事,再不收,现在便将你
“这说,这会儿也看见,是不是该拿回来?”
那人方才瞧见他用剑,知晓自己打不过,却也有把握,“刚才杜师兄说,不可伤及同门。”
杜云停冲他笑得极和善。
“不可伤及同门?”他咬着牙,微微笑道,“把你打让你喊师兄!”
他提剑就要打,却忽见眼前剑光闪,有人硬生生将这下扛下来。再看,是先前引导他们那位杜大师兄,这会儿紧蹙着眉头,道:“不是嘱咐过你们,不可互殴?”
剑光猛然化为冰锋,轻薄如刀,准确无误割断这妖兽喉咙。深红妖血喷溅地,那妖兽仰着头,下子跌落下来,落在地上。
杜云停把剑收,鸟儿子又飞回来,心惊胆战落在他肩膀,跟他控诉:“它刚刚想咬!”
“没事,”杜云停摸摸它,安慰,“爹把他拔光给你做衣裳。”
白鹤这会儿感受到来自于父亲温暖。
杜云停落下去,便要去找那妖兽。可等他下地看,已然有人将这妖兽头剖开,取其中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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