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禁得起?——反正杜云停觉得不行。
他左思右想,觉
他怎——怎就中计呢!
然而这样想法显然有些来不及,因为道黎老祖也是初次尝试,刚刚知道到嘴滋味,竟然有些成瘾。虽然杜云停在之后努力老实几日,生怕寻着个借口再被人抱过去,但几天后,他还是在修炼中犯个小错。
那时,道黎老祖倒像是高兴很,二话不说就把他抱回自己寝殿。
然后,杜云停就再也没能搬出来。
他虽说是不谙世事,但对于这件事也是知晓,又是羞赧又是难为情,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愉悦——
他说:“师父……”
这声喊完后,老祖握着他手腕微微用些力。杜云停茫然地睁眼望他,老祖却只顺着他额发,叹道:“你还不懂。”
杜云停似懂非懂,“那师父教。”
道黎老祖目光顿,近而若有所思。
“要学?”
片鸡飞狗跳,又气势汹汹去敲殿门。被宠坏孩子都无所畏惧很,知道老祖定然不会与他生气,砸门砸格外大声。
仙鹤扑棱着翅膀在边乱飞,劝他:“别敲,老祖肯定不出来——”
话音未落,殿门吱呀声缓缓开。
仙鹤:……脸好疼。
它往上飞点,若无其事停在屋檐上。
但是,男人实在是做太过!
杜云停要是刚开始心里头还抱着点幻想,在三番五次地被浇花后,这幻想就全没,取而代之都是对自己肉身崩裂担忧。他是当真觉得自己快被浇魂魄不稳,几回都跟道黎老祖抗议,当然没有任何效果。
杜怂怂很伤心,原本,老祖只在修炼件事上不听他。
如今变成在两件事上不听他,而且这两件事还挂勾,修炼错点浇花就多次……
杜云停偏偏又是个没耐性,简直是戳马蜂窝。
杜云停还当是什秘法,“要学!”
老祖目光渐渐变得奇异,随后唇角竟然浮现出些笑。即使是杜云停也极少见他笑,这看,整个人头都有些发懵,晕晕乎乎被他抱着,路抱去玉床上。
玉床冰很,他却快在上头融化。
他化是滩滚烫水,连骨头也跟着软。
后头再想起来这段,杜怂怂就很后悔,非常后悔。
杜云停闯进去,张嘴,才发觉自己眼睛居然也是酸。
“师父这算什,”他低声道,声音闷闷,带点哭腔,“师父不要?——因为没灵根,注定成不大器?”
老祖难得眉头微蹙,道:“怎说这话!”
哪怕只是气话,他也听不得小徒弟自轻自贱。
杜云停趴过来,像小时样趴在他腿上,脸颊蹭着他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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