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
手指缓缓在上面两条上摩挲着，眉头微微
蹙。恰巧这时，王总又来敲
人还没来。
他皱皱眉，顺手点开微博，在搜索栏输入斐雪松名字。
斐雪松也是个微博大户，经常在上头晒自己日常生活。在前几天，微博上纷涌而来还都是谩骂言论，官方澄清之后便干净许多，大多是艾特他要他帮忙解数学题。
杜云停偶尔心情好，也会帮着做两道；心情不好时，就装作没看见，完全不帮忙。
这天显然是属于心情不好。他没解数学题，反而发三条意味不明微博。
“……？”
新领导长睫敛，漫不经心地垂下眼，说：“他要是想演，那就让他演。”
“！！！”
王总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时，还有点怀疑自己耳朵。他晕晕乎乎走到斐雪松桌前，皱着眉头打量自己手里这个金牌经纪人。
杜云停这会儿正在看剧组发来节目台本，对上他目光，很有些莫名其妙，“王总？”
掏出方手帕。
“您意思，是要开除他？”
顾黎薄薄唇抿，想起青年看过来时眼神。
可怜巴巴，还透着点显而易见委屈，好像是气他这
快就结束话题。小心思相当直白，只有他自以为掩藏好，可看在顾黎眼里，基本上是览无余。
他没觉得失望，这更像是青年本性。甚至连那点小心思，顾黎也能从中品出可爱来。
“想吃黄鳝。”
“想喝可乐[大哭][大哭][大哭]”
“
恨四角！”
底下评论大都是猜测，更多人都在猜测四角是什。有人说四角恋，但介于杜云停之前所表现出对数学热爱，许多网友说更可能原因是他讨厌四角形不稳定性。
这个明显瞎扯答案出，还有不少人在底下点赞，可见斐雪松学霸形象已经不知不觉深入人心。如今教育机构都喜欢拿他那张脸做封面，宣传标语就是“让你孩子解题速度堪比斐雪松”。
对面中老年男人仍旧盯着他，半晌后，伸出手来迟疑地摸摸自己脸。
“难道是老？”他低声嘟囔，“思想太闭塞？”
连向来以看人眼光出名小顾总都同意斐雪松当艺人……这难道真是因为这个经纪人适合当艺人？
只在幕后亏？
兴许是藏蓝平角裤出师不利缘故，小白毛整个晚上都异常安生，规规矩矩待在自己办公室里忙活。顾黎瞥眼文件，又看眼墙上表，抿抿嘴唇。
他还从没对个人有过这浓兴致。
“——不。”
王总愣。
不开除？
顾黎笔在纸面上点点，突兀地又道：“要是有资源，也拿去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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