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
“是不是你干
？”林华翰眼睛都红
，“
不是把鞋还给你吗，你怎还没完没？你凭什乱说话？”
杜云停皱起眉，不接这盆脏水，“你说这帖子？”
林华翰瞪着他，像是头斗牛，用力地喘着气。
“这不是发，”杜云停声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才是宗旨。没空爆你料。”
这两张图摆出来，
下子把林华翰家庭情况都给,bao露。楼主在里头详细地列环卫工资，家俩环卫，撑死也没多少钱，能养大个孩子都算是不容易。
底下有不少学生回帖：
“看不出来啊？”
“他之前那双鞋不就抵得上他爸妈俩月工资吗？看中好久都没忍心下手。”
“楼上消息延迟太久吧，那鞋是别嘉言送他，早要回来。”
真是不行，学习再好都没用。”
骨子里都是废。
当晚又进行测试。隔壁班学委和林华翰成绩都在往下降，双双被喊进办公室再教育。这回兴许是说狠，女学委不再是眼睛里头汪着泪，而是直接哭着冲回教室，把头往胳膊肘里埋，哭好几分钟，随即收拾书包就要回家。
林华翰跟在她后头出来，用力揉把脸。
第二天早上，学校贴吧里头爆出新消息。昨天和杜云停讨论过林华翰男生挤过来，兴奋地指着帖子让他看。
林华翰明显不信。
“除你还有谁！就你知道……”
杜云停不耐烦听他这些歪七扭八话，不客气地反问：“你没去问问你那小女朋友？”
林华翰根本听不进去，双手握紧，眼圈也通红。他嘶声说：“家里条件不好自己知道，你为什拿出来说？爸妈供上学本来就不容易……”
“林华翰，”对面少
“他之前直说他家是小康家庭啊，这差有点远吧？”
“看你怎定义小康……”
杜云停没看完，班级门忽然被人推开。林华翰大步流星走过来，上来就要拽住他领子。
“别嘉言！”
他还没碰到人，面前忽然多出只手。顾黎猛地把他推开，将杜云停往身后扯把。
“快看快看，有人曝！”
这还是清晨，帖子却已经飘红，不断有人把它顶上去。发半个多小时，仍然稳稳停留在第页。
【林华翰他爸妈就是俩扫街！】
帖子里头附图片，像是当天清晨刚拍。中年女人正在往脸上戴口罩，穿着统配发浅蓝色制服，上头还印着明晃晃“城市环卫”四个字，身边摆着大扫帚。
紧跟着照片上，中年女人正在和林华翰说话，还伸手要去整理对方领子，被林华翰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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