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能和你比，数学题也不行。
怂怂：那你总是做题……
顾先生：以后改成做你。
怂怂：？？？
顾黎
表情像是在思忖什
，随即敲
敲桌子，声音难得带上些别情绪。
“别嘉言，
辅导不是免费。”
杜云停像是没听明白。他睁着眼睛，低声喊：“黎哥……”
顾黎喉头动动。
“——你得付学费。”
“出来。”顾黎说，声音低沉。
杜怂怂磨磨蹭蹭从里头出来，神色还有点委屈。他好像要说什，可在这人注视下，却又没法张开口，只得把两只手都绞在
处，蔫蔫站着。
顾黎揉揉眉心。
他甚至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犯病。分明这只是个没什不得玩笑，可里头提到找别人三个字，就好像瞬间从玩笑意味升到更严重地步。在那瞬间，他心脏都缩，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惧怕少年感到厌烦。
顾黎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趣。要是少年已经厌烦……
说完这句，顾黎骤然俯下身。他从他学徒嘴唇上，很快收取到甜美学费——它们好像蜜糖样涌进来，轻而易举打开门关，连心里涌动起来潮水都是甜，灵魂都在跟着同震颤，几乎要从他皮囊里撞出来。
这是他们即将升入高三前夏日。外头树阴影被拉老长，里头人影子也被台灯拉老长。顾黎从这上头，终于知道世界上什事情是既肮脏又令人沉醉，可笑是，即使这是万丈悬崖，他也会为这下，头也不回地跳下去。
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怂怂：老攻爱数学题胜过爱！[○?｀Д??○]！
顾先生：胡说。
他抬头望眼少年，那眼睛那清亮，却好像能把人污浊欲望全都倒映出来。顾黎在里头看到自己，这会儿脸色阴沉如水，全然没有少年这样蓬勃朝气自己。他骤然觉得自己先前忍耐都像个笑话，要是等到少年放弃追逐，他要怎再将人拽回到身边？
顾黎嘴唇抿抿。
“题不够做？嗯？”
还有空闲感到寂寞？
少年挪挪位置，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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