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云停不捡
，悄悄冲着最后
排摆手。无奈他俩之间
距离实在是隔太远，小平头完全没看懂他肢体语言，反而急抓耳挠腮。
咋还不捡起来啊？
他又搓个新纸球扔过去，这回精准狠地砸在杜云停后桌胳膊上。最后排小平头站起来，冲着他手舞足蹈。
快看！
“检查两遍才能交卷。”
“……”
杜云停只好耐下性子，从头再看。这看，倒真看出两个计算错误，他把结果改，这回不敢再随便交卷，老老实实地在座位上直待到结束铃打响。
高中老老师卷速度快，改卷速度也快，这边还在考着，那边已经拿交上来卷子开始批改。不少人都不由得抬起头，小心翼翼观察老师神色，想从里头看出点蛛丝马迹。
杜云停倒是完全不操心，再差还能差到哪儿去？
答案肯定是对，都只盯着杜云停卷子。
补几天课，杜云停所掌握知识点其实不能算多，好在顾黎给他讲都是常考，大题里还真涉及到几道。他把公式步骤列出来，后面选择填空勉强靠运气蒙蒙，倒也写满张卷子。
除此之外，他唯有把握只有语文默写。毕竟是记忆里相当优越人，看眼便记个七七八八，更何况这几天早读，他在顾黎监控之下不敢做别，老老实实把语文英语都背好几遍。
能胡诌全诌上，能写公式就往上写。把笔放下时，杜云停有史以来第次感觉自己也有希望成为学霸。
他举起手，正想交卷，身边顾黎却把把试卷抽过去。
快——
教室门被推开，小平头瞬间安静下来，乖乖坐回去。班主任冲着他冷笑，把地面上纸条捡起来，“过来读。”
反正不会比原主之前成绩更差。
他确定自己会进步，小平头却急几乎要抓耳挠腮，瞧见他这岁月静好模样就气不打处来，交卷后个劲儿和杜云停嘟囔说是背叛他们队伍，直到上课还不肯放弃这个话题，往前头扔纸条。
他懒得传，直接把纸搓搓，大致搓成个圆，从后往前投递，架势更打棒球样。杜云停正要伸手去捡，却被身边顾黎拍拍手臂。
“监控。”
顶上监控摄像头转个角度，旋转着对准纸条。
杜云停愣。
他抬头看监考老师，几个监考，老师分明都看见，却都没什
反应。毕竟顾黎自己就是年级第，想抄也没处抄去，他们索性睁只眼闭只眼，谁都不当回事。
顾黎把身边少年卷子抓过来，前前后后看圈，随即面无表情地放回去。
“再检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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