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很有些幸灾乐祸，结果下
秒就从老师嘴里头听见
自己
名字。
“蒋彦，还有你——你和别嘉言卷子怎
模样？”
班主任手里头挥舞着两张卷子。
“他在填空题里选c，你也跟着在填空题里选c？啊？”
全班哄堂大笑，小平头讪讪，硬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林华翰收回目光，走。
有男生说：“他得挨训。”
又忍不住八卦，“他是真给你传那种纸条？真假？”
“真。”杜云停说，撇撇嘴，“可能是误会吧，哎，
喜欢，从来不是他那样。”
话音未落，远远地看见班主任抱着沓卷子过来。走廊上本来闲聊这帮学生瞬间像是老鼠见猫，眨眼间就蹿回教室。杜云停慢悠悠跟在后头，最后个进去。
避而不答，反而抬眼看看他们。
“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
搁在他这儿，那就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出卫玠，出宋玉。
甚至这仨加块儿都比不得他顾先生根头发。
男生还想再说话，目光瞥，忽然眨眨眼。
这没什奇怪，像这种典型靠分数决定成败高中，考试时通常都会按照成绩来排考场座位表。他们这几个走后门进来成绩相当稳定，永远都是最后几名，简直堪称是宝座王者，连监考老师都不怎把注意力投向他们。
帮子不咋样学生，互相再抄，难道还能抄出来个优秀不成？
因此很放心。
小平头上次考试运气不怎好，决定借
他刚在自己座位上坐下，已经年龄不小班主任就把厚厚沓卷子摔在桌子上。
“考像什？”他说，“你们真是待过最差届……”
小平头用手捂着嘴，小声道：“他每届都这说。他嘴里最差可真不值钱。”
杜云停很有同感，连连点头。
“马上就要高三，到现在，还是有同学心思没有放在学习上！”班主任把下面沓卷子抽出来，对着念名字，“赵春，陆博，孙香香……”
“哎，老师乖宝贝来。”
林华翰阴沉着张脸，径直穿过他们，向办公室方向去。物理老师虽然在课堂上给他打个圆场，可事后想起来，怎想怎觉得不对。他这个得意门生，绝对不是会在课堂上随意传纸条性子，更别说写出这样内容。这不仅仅是直白，后头隐藏问题大去，下课，林华翰就被他叫过去，说是要谈心。
虽说是谈心，林华翰也明白到底是什意思。他在经过杜云停身旁时，使劲儿看他眼，目光里头带些说不清意味。
杜云停挑眉，懒洋洋把手插在裤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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