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比
个
个omega，骨子里就是要臣服于alpha
。尽管这个alpha再不可世，再不像个人，再混蛋……只要他放出信息素，照旧可以逼迫omega服从。杜云停还没那个本事跨过这道阻碍。
他经过渣攻门前时，像是不经意似轻声问：“二哥，是你吗？”
骨架子跟在他身后，分明听见
这句话，却声不吭，沉默地迈动着步子。小神父不曾得到回答，也沉默会儿，随即伸手去拉他袖子。
“二哥……”他低声说，“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做。”
倒不是因为不赞同。杜云停自己更想直接阉那个不把其他性别当人看沙文主义alpha，只是，“二哥，主能看见切。”
不少，他们谈起教堂和特里斯神父时，比起先前还要虔诚。
教堂忽然之间迎来更多人，天来几次祈祷。杜云停不是个真信仰神人，渐渐有些烦不胜烦，便正儿八经与他们道：“万能主曾说过，只要心中有他，切地方都可是教堂。”
7777听着他胡诌。
然而来民众将这句话当真。神父于他们心中，那便是神眼睛，神嘴巴。他代替着神眼睛看管着他们，又代替着神嘴巴向他们传话，因此，村民都毕恭毕敬，将这句话当做神谕样记下，当真来教堂来少些。
他们在自己家中支起小小神坛，日日供奉。走在村子里，每个人手里都拿个十字架，有空闲便停下脚步专心祷告。
他眼睛里头含着关切。
“要是让主注意到你，该怎
办？”
骷髅把脚步停下来，定定地望着他。它并没与小神父说，自己其实便是神，部分神，他口中主——它隐约觉着，自己是喜欢小信徒为自己而担忧。
好像他心神都全部在自己身上，丝毫都分不出去。
杜云停在那之后又接连接几封来自于大主教信，多少已经确认顾先生便是主教口中恶魔，他在这村里，也确找不到其他更近似于恶魔存在。
杜云停终于闲下来，常常趁夜深人静，带着他骨架子版顾先生去村中散步。
偶尔路过埃里克家，永远都是大门紧闭。窗户黑乎乎，透不出点光。
杜云停其实心中存着怀疑。
他自己能耐他自己最清楚，在这种世界背景下，是绝对没有那个能力真把渣攻阉。性别划分严明残酷，埃里克是个alpha，力气体魄上都比他强不少，若不是特里斯神父长时间服用教廷发给他药，只怕也抵挡不住这个强壮alpha信息素。
若非如此，原世界线中，埃里克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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