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谁也没搭理,仍然走自己路。桂花把桶扔,干脆跑过去,挡在前头
“桂花,你凭啥骗们!”
“桂花,妈说,你可真不要脸。”
“桂花,桂花……”
有女人站在门口喊自己家孩子吃饭,远远看见桂花,就撇嘴。
“别和她块玩,小心她还偷你们东西。这才多大,就知道撒谎骗人——小心待会儿把你们也给带坏!”
出来。可杜云停这小麻雀可比不顾先生雄雕,分明是同时间开始,人家都在天空上盘旋几个回合,小麻雀连几下都没撑过,很快就彻底不行,到后半截只能抖搂翅膀,却再也飞不起来。
听完比赛全过程系统数据库都扭曲,飞快把“鸟”和“比赛”起扔进词库,再也不想看见这几个字。
找个法子事在顾黎这里彻底提上日程。他并没有感情经历,这样体验自然也是从未有过,没什经验可以借鉴,只能靠自己去摸索,再向人请教。
请教出来之前,杜云停暂时还能再休养几日。
虽然说起来,总让杜云停觉得自己是要养胖胖等着上屠宰场猪……
孩子们于是哄而散,各自往各自家跑,闹哄哄。
白桂花被这些声音吵吵心烦。她先前只恨郁知青,恨他为根钢笔就把事情闹大,害得自己不能收场;可如今,她不单单恨郁知青,她恨整个村子里头人。这些人天到晚都闲着没事干,总拿着这件事不放过她,没完没在她耳边说起。
她已经受惩罚,她还能怎样?
想到这儿,她就恨不能把火把整个村子烧拉倒。
她往井边走,却瞧见俩熟悉身影。郁知青和顾家那个叔叔块儿并肩走过来,跟没看见她样往前走,连声招呼也没打。桂花按捺不住,张嘴就喊他们,“喂!”
他们在回村时候撞见桂花。说真,若不是撞见,杜云停几乎要忘记还有这个人物。这些天,白家人行事低调不少,几乎不怎出门,村民大会也不怎去,从早到晚门都在关着,也不知里头人到底在干嘛,俨然有点深入浅出意思。
只有桂花在村支书那边接受再教育,支书每天给她布置任务,要抄写东西,还要多干活。干活没工分,全都记在集体账上。
时日虽然不长,桂花却已经受不。她原本在村子里头还挺招人喜欢,因为爹是前支书,孩子们都不怎敢惹她,隐隐又以她为首架势。
可偷盗这事儿出,甭说什以她为首,如今几个小孩看见她扭头就跑,谁也不想带她玩。
偶尔有跑过来,都是兴师问罪,“桂花,之前丢那块橡皮是不是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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