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要说些诅咒自己话。”
他什时候诅咒自己?
纪燃脑袋半天才转过来,涨红着脸,捏下他嘴巴:“嘴巴都裂成这样,还这能说?”
晚上,纪燃用干净布沾点水,给秦满擦脸。
然后他躺到那狭窄陪护床上。
看他欲言又止,秦满挑眉:“嗯?”
“医生说……”
纪燃左右看看,凑到秦满耳朵边,低低道:“说……你性功能,可能……出问题。”
秦满:“……”
“说是可能再也硬不起来。”纪燃手肘抵在病床上,撑着下巴,直观察他神色,“你别太难过啊。世事无常,等你身上伤好,带你去男科医院再抢救看看。”
医院不是酒店,资源紧张,纪燃也就没想着去开个单独病房。
他坐在折叠椅上,握着秦满指尖:“有感觉没?”
“有点儿。”秦满道。
纪燃又轻轻捏捏:“会麻药过,可能会疼。”
“又不是小孩子,怕什疼。”
“怎回来?”
“怕你死在这。”纪燃道。
“你来陪床呀?”阿姨这下放心,“那你们关系可真好,是兄弟吗?还是朋友?”
“朋友。”
“兄弟。”
旁边帘子都被他拉上,小小个空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人在。
还有病患没睡,外面电视机声响着。
也是累坏,平时睡酒店大床都嫌弃人,现在躺在几根铁棍架起来床上都觉得舒服。
“今天吓到吧。”秦满问。
“没有。”纪燃顿,接着说
“没关系。”秦满镇定自若,道,“用嘴也能满足你,你不最喜欢给你咬吗。”
旁边还有人在,纪燃闻言吓跳,伸手去捂他嘴,脸上终于有点血色:“秦满!”
“你要觉得不行,们也可以买点道具。”秦满被捂着也没停下,声音闷闷,反倒更大声,“总归不会让你旱着。”
操。
纪燃忍无可忍,松开手,压低声音道:“你故意吧?!”
纪燃都怀疑这人是不是没有痛觉。
车祸发生之后,秦满没有立刻失去意识,他眼眸在纪燃身上转个不停,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受伤,直到听见救护车声音,才闭眼昏过去。
“刚刚去拿药,顺便问下医生,你目前情况。”纪燃又开口,语气忽然变得沉重,“问……你会不会有后遗症。”
“然后呢。”
“然后……”
两人异口同声。
阿姨:“……”
纪燃顿顿:“没有血缘关系兄弟。”
阿姨回到她丈夫床位。纪燃弯腰阵折腾,好不容易才把折叠床铺平。
这“床”面积小得可怜,连翻个身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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