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燃
表情这
自然，他
下有些分辨不清。
“还有什要说吗？没有
就回去
。”纪燃坐得不耐烦，出声打断他思绪。
纪国正沉默半晌，问：“秦满怎会在你车上，还跟你回来？”
纪燃顿，很快从容自如道：“他没地方住，来这借住。怎，您不会这也要管吧？”
“你们住在起，你却没办法从他手里讨到个项目？”
纪燃心情平静，甚至觉得可笑：“说要脱离关系是你，不过是答应，跟叛逆期有什关系？”
“你不要总是摆这副清高模样给看。”纪国正黑着脸道，“你现在吃穿用，哪样不是给。你还以为自己很有骨气、很不起是吗？！”
纪燃想到什，点头：“说到这个，正好要跟你算算。”
纪国正：“……算什？”
“既然是脱离关系，那肯定是得郑重点。手上有个账单，过两天传给你，你看看有没有缺漏，再补上。如果没问题，们就次结清，双方都安心。”
那刻，纪国正便开口：“混账东西！你都干些什事！你知不知道现在事情有多严重？！”
“干什？”纪燃沉思会，“哦，好像揭发个破学校。那算是实名举报吧，也不知道教育局会不会给发奖励。”
纪国正忍无可忍，蓦地抬起手——结果这巴掌还没打下去，就率先被握住。
“爸，你打不过，省省力气。”纪燃嗤笑道。
纪国正瞪大眼，满脸不可置信。
“不是‘讨到’，是个人对那个项目不感兴趣。”纪燃讥笑声，更正他，“还有，朋友是拿来处，不是拿来占便宜。你活这多年，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纪国正听懵：“什清单？结清什？”
“这些年从你那拿来车子和钱，都会还给你。车子你送来几乎都没碰过，你要想拿可以直接拿回去，折现也没问题。这多年利息也会给你算上。”
纪燃哂笑道，“放心，总之不会让您老亏。”
纪国正这回是真震惊。
这话听起来像极玩笑——这多年他给纪燃每笔钱，纪燃竟然都记着？还要连本带利还他？而且纪燃哪来利息钱？
半晌，他才从情绪里缓过神来，猛地收回手。
“你自生自灭吧！”纪国正道，“以后家里不会给你任何补贴，你活得好或者坏，都跟纪家没有关系！”
“成。”纪燃应得爽快。
纪国正怔：“……什？”
“你觉得自己现在很酷？很帅是吗？纪燃，你已经24岁！早就脱离叛逆期，你什时候能更成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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