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满亲口给你开
这个价？”程鹏抹
把头上汗，把篮球随
纪燃没眼再看，转头望向窗外，继续想着秦满方才跟他说新协议。
到车库，纪燃率先下车。
“喂。”他叫住秦满，“你说事，给
几天考虑时间。”
秦满停下脚步，挑挑眉：“怕占你便宜？”
“……老子
大男人，怕个屁！”纪燃掩饰般地提高音量，“是你开价格太高，总得评估评估，可不想做赔本买卖。”
“得。”纪燃哑然，“要不怎
说欠钱是大爷呢。”
秦满笑笑不语。
吃完夜宵，两人上车回家。
纪燃喝点酒，有前两次教训，他今晚只喝几杯，还是啤。现在万分清醒，开着车窗正有口没口地抽烟。
看旁边车子辆辆超过他们，车主还频频侧目往车里瞟来，纪燃不满地啧声。
老板娘把剩余烤串端上来：“小伙子，好久没见到你。你这头发染得贼好看！”
纪燃被叫回神，待老板娘走后，他终于稍稍恢复些理智。
他凉凉道：“是你皮痒欠揍，还是脸上写傻子两个字？”
他付钱，还得给秦满让半床？？
金主到底是他还是秦满？！
“行，等你。”秦满抬手，晃晃勾在指头上车钥匙，“这个放哪？”
“你拿着。”纪燃转身回房间，“以后开车出门，别让街坊邻居看到你从家出去搭公交车，你不要脸还要呢。”
秦满失笑：“公交车还不至于……”
“啰嗦。”房门砰地声关上。
——
“你能不能开快点？”他看眼时速表，“五十迈？你属乌龟？？你到底会不会开车，不会起开开。”
“你喝酒，”秦满道，“而且这个路段有限速。”
“拍就拍，反正被拍也不是扣你分。”纪燃不耐烦道，“开快点，赶着回家睡觉。”
“好。”
五十迈稳稳当当越到五十五迈。
果然人到晚上就容易冲动消费，他刚刚晃神，差点就脱口应！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们可以继续保持上个协议关系。”秦满莞尔，“毕竟这件事，主动权还是在你手上。先吃宵夜吧，再放着该凉。”
纪燃拿起串羊肉串，狠狠地咬口。
“既然有这多公司在挖你。”他咽下嘴里食物，问，“为什不去工作？不知道你公司欠多少钱，但至少能补上点窟窿吧，也不至于被人追上门讨债啊。”
“打算休息段时间，暂时不想工作。”秦满道，“而且那讨债公司最近变本加厉，多算很多利息，还得不痛快。在跟他们达成共识之前，不会把钱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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