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牌面上看,肯定是打纪燃手里这颗听牌范围才会更广。
“信。”秦满道。
纪
岳文文:“你就给他来顿铁拳教育?”
“就报警。”
纪燃头也没抬:“……那你可真是新社会好青年。”
岳文文叫个熟识朋友来,吃完饭后,四人便搭起桌麻将来。
程鹏是麻将老手,听牌,他便去搂小情儿腰:“宝贝,你来摸牌。”
秦满说:“你如果不想见,就不去。”
岳文文抬头紧紧盯着纪燃,脸痛心,眼神里仿佛写着“你这个用完就甩渣男”。
程鹏道:“啧,还说呢,你们这比还腻歪好吧?”
“闭嘴。”纪燃道,“……你想来就来,别搁那装可怜。”
——
”
“对呀,很喜欢小燃燃买这套房子,浴缸和泳池都特别大……”岳文文顿顿,“哦,你应该来过吧?”
“哪那多话。”纪燃啧声,“25方向有人,干他们。”
打下午游戏,纪燃感觉腹部阵空虚。
“这局结束不玩,去吃饭。”
“自摸,不好意思,家宝贝手气比较好。”
几次下来,纪燃忍不住:“你能不能别这恶心?自己没手抓牌还是怎?”
开打四十多分钟,他还没开过胡,钱倒是不重要,就是闷头路输有些憋屈。
又到抉择打哪根牌时刻,纪燃犹豫几秒钟,捏住颗牌刚要打出去,旁边坐着秦满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他。
“不打这个。”秦满指另根牌,“打这颗。”
“听说那天在酒吧,顾哲找你们茬?”饭桌上,程鹏问道。
岳文文道:“是啊。准确来说,是找秦满茬,不过最后没得逞就是。”
程鹏点点头,对秦满道:“那你最近得小心点,顾哲那逼特别阴,就喜欢背地里搞人,之前有个人也是得罪他,顾哲趁夜黑风高,用头套把人套住,打进医院。最后因为没证据,又是摄像头盲区,那人只能吃个闷亏。”
“操,还有这事?”岳文文道,“那满满你这段时间还是别走夜路。你有他把柄在手上,谁知道他被逼急会做什。”
秦满笑笑,语气随意:“没事,他应该不会这大胆。再说,他如果真敢找上门来……”
“好啊,最近发现家味道不错川菜馆,正好块去尝尝味道。”程鹏道。
“又吃川菜!”岳文文话头转,“哎,满满要不要块来?们吃完还打算去搓两圈麻将呢。”
“可以吗?”秦满问,“会不会不方便。”
“这有什不方便!”
纪燃凉凉道:“算吧,们玩都是些没营养东西,哪好意思浪费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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