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压低声音,“秦满昨晚猛不猛呀?”
纪燃吓跳,几秒之间心里已经把秦满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完。
但他只惊惧小会,很快就镇定下来。
不对,秦满和岳文文这两人八竿子都打不到块儿,秦满不可能把事情告诉他。
岳文文见他不吭声,哎呀声:“快说,们好姐妹之间不能有秘密!”
他现在穿越回去把秦满打死还来不来得及?
坐牢就坐牢,总比他现在自己在角落里窝火要好得多。
洗完澡,他随手披条浴袍,走到床边,侧着身子重重躺下去。
操,侧着身都疼,那晚上要是不小心翻个身,岂不是能活活被痛醒。
身边手机响起,纪燃烦躁地看眼来电显示,点接听,连带着把扬声器开。
纪燃在走出房门那霎那,原本挺直背脊立刻向下弯弯。
操,这也太痛。不像跟人打架时破皮流血那种痛感,倒像十来根针扎在处,隐秘又发痒。
他倒吸口凉气,刚要往电梯里走去,就听见旁边房间传来阵动静,是隔壁住客。
隔壁住是对男女情侣,瞧见外面站个人,他们出来时下意识就多看眼。
想起秦满话,纪燃立刻挺直腰。
“谁跟你好姐妹,你扒开自己裤子看眼,瞧着你对自己性别认知不清晰。”纪燃道,“谁告诉你,跟秦满……那什?”
岳文文是Gay圈名媛,名到什程度呢,满城大半Gay都认识他,剩下那小部分不是深柜就是骗婚佬。他就连微博粉丝都有小几十万,粉丝里80%是
“干什?”他声音有气无力。
“纪燃,出来玩儿啊。”那边是岳文文,纪燃最铁朋友。岳文文脱口说完,才发觉不对,“你声音怎?”
“没怎,不去。”纪燃说,“下午两点,出门玩什?看太阳?有事直说。”
岳文文最近被他爸抓去上班,平时都是下午五点之后才能见到人,今儿这早来电话,肯定有猫腻。
岳文文道:“嘻嘻,人家就是想问问你……”
这酒店他常来,有时候喝多就会来住两天,但这隔音好不好,他还真不清楚。
他忍着疼,故作镇定地朝电梯里走去,在那对情侣进来之前,拼命按下关门键。
电梯门关上,他才真正如同虚脱般,靠在扶手上。
他叫辆出租车,去前段时间才买下栋郊外小别墅。别墅早就装修好,佣人两天次打扫着,特别干净。
他第次来这住,回去第件事就是洗澡。凉水触碰到肌肤那刹那,纪燃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他咬着牙,边脚搭在浴缸上,羞耻地清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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