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很美好,很诱人。是他最致命毒药,但他知道,如此好人,并不是属于他,他属于另个自己。
所以萧止戈忍
萧止戈脸上神情真切些,被他将蹭散鬓发勾到耳后,声音轻柔道:“这样很好。”
安长卿顺势提要求:“所以以后你也不许骗,若是有事情,也不能憋在心里。”
萧止戈捏捏他鼻子,却没有回答,只道声:“小狐狸。”
安长卿瞪眼看他,萧止戈眼中盛笑意。
又是个月过去,转眼到新年。往年萧止戈并不会在宫中设宴,今年有安长卿,他破天荒地设宴。只是仍然将安长卿护得密不透风,没叫任何人瞧见。众人除初时传出来些消息,再没有关于这位新宠任何信息。
腰间双鱼玉佩,道:“这块玉佩你为什常常戴着?”
萧止戈答:“是你留下。”
从前安长卿与他不亲近,留下贴身之物就只有这块玉佩,他过世之后,萧止戈便将他待在身上,偶尔觉得孤独难捱之时,便握着把玩片刻。
“可是这是别人送给。”安长卿看着他眼睛道。
“无碍。”萧止戈将玉佩从他手中抽出来,嘴角勉强勾出个弧度:“这是你唯留给东西。”
除夕夜,安长卿与萧止戈小酌。
安长卿酒量浅,喝多就喜欢腻歪,他熏红脸颊,歪歪扭扭地倒在萧止戈身上,嘟囔着叫他抱自己去睡觉。
萧止戈将他抱起来,柔软鲜活身体在他怀中微微扭动,散发着甜美诱人气味。他拧眉,低声道:“别动。”
可惜喝醉人并不听他,依旧像个扭股糖样不安分。萧止戈眉眼间现出几分无奈,低低道:“就是仗着不舍得动你。”
将人抱进内殿,萧止戈将他放在床榻之上,安长卿闹腾累,终于安分下来,脸颊红扑扑地躺在床上。萧止戈坐在床侧,目光从他脸颊流连到纤细脖颈处,眼神幽深,却始终没有动作。
他声音似悲似怅,有些低哑,眼神很悠远,瞬间空荡荡,似乎看着他,又似乎透过他看向某个不知道远方。
安长卿心揪下,转身抱住他腰,无奈道:“常在昌骗你,这玉佩不是李海云送给,是娘十岁那年送生辰礼。也并不喜欢李海云。”
若不是他忽然回来,或许萧止戈仍然会误会下去,捏着这块“别人”送给他定情玉佩,孤独地在栖梧宫中自裁。安长卿只要想想,就觉得心口揪住般地疼。
萧止戈身形僵,垂首看他:“这也是后世发生事?”
安长卿说:“这些误会,重活世后都解开。们之间误会,也没有欺瞒和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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