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起眉,似乎不知道如何阐述:“从前翻阅那些手札时就觉得,先王记述中,并未当余峤已死。鲛人墓不像是墓地,更像是打造座海上桃源,他直在等着余峤回来,但至死也未等到。”
他从前隐约有这种想法,但并不能太过确定。直到今日听到薛常遗言,方才觉得自己猜测或许并没有错。
“先王和薛常,好像都觉得余峤不会死,并且还会再回来。”
安长卿被他点,眼睛也亮下:“没错,淮述安最开始手札上有段话,说自己早该发现余峤神异之处。能被称之为神异……会是什?”
“长生不老。”萧止戈忽然开口道。
就不记得叫你别掺和这事?”
道声音远远传来,淮如善回头就看见他大步过来,立刻端起谄媚地笑凑过去:“记得啊。但这不是担心你吗?多个人也多份力是不是?”
淮如峪瞥他眼,神情有些无奈。到底没有赶他回去,只目光转向安长卿与萧止戈道:“这幅画可是有什特殊之处?”
安长卿先前并未同他说过画像与西蜣秘宝之事,倒不是刻意隐瞒,只是事情太多还没机会说出来,因此淮如峪自然不知晓其中特殊。
“这里也有这幅画,是西蜣先王薛常传下来。”安长卿将西蜣秘宝之事告诉他,正巧派去取画人也来。安长卿将画接过来都给淮如峪道:“你先看看吧,模样。”
见三人都看向自己,他沉声道:“看秘库中留存余峤画像,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些画像明明间隔数年,但余峤样貌却点都没有变吗?”
从淮述安在海上遇见余峤,到他们建立新朝,中间共经历七年。手札中从未提到余峤年岁,但从零星片段中大约推算,余峤与淮述安差不多大。从弱冠之年到近三十,便是老慢,也不可能点变化都没有。但那些画像中人,除衣裳装扮变化,容貌却没有半点改变,连丝细纹都没
淮如峪接过画像,铺开放在先前那副画边上,发现果然是模样。
“你们怀疑当初鲛人墓其实是先王与薛常同建?”淮如峪问道。
“没错。”萧止戈道:“西蜣秘宝是薛常留给画中人,也就是余峤。而淮述安建鲛人墓,也是为余峤。他们二人相识,会合作也并不意外。”
安长卿补充道:“可惜那些手札略去许多重要事件。若是能弄清当年发生什,们探寻鲛人墓或许会简单许多。”
淮如善沉思阵,缓缓道:“其实鲛人墓虽是为余峤所建,但翻遍所有手札,却觉得余峤也许根本没有葬在鲛人墓。它虽称作鲛人墓,但其实只是座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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