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也是觉得太过巧合,方才提起警惕。只是又想不通淮如善到底接近他想做什。
萧止戈却是副若有所思样子,沉思道:“你说……雨泽会不会也有那副画像?”
那画中人既然与薛常相识,薛常又与太祖和淮述安相识,那淮述安没道理没见过画中人。看淮如善这些日子表现,明显是冲着安长卿而来。那很有可能雨泽也与那画中之人相关,甚至因为雨泽毗邻南海,极有可能对画中人或者鲛人族知道得更深。
否则安长卿与鲛人族之关联除少数几人,至今无人知晓。除长相相似引起淮如善注意,从其他方面实在
淮如善做副寻常书生打扮,手中折扇晃两晃,道:“更想自己领略这大邺风光。从前总听说邺京十分繁盛,比之载虢更甚,这几日看,果然名不虚传。”
“煜王若是喜欢,尽可在邺京多留几日。”
“也是作此想,只是在邺京并无好友,鸿胪寺*员虽热情备至,却难免客套。不知日后可否请王爷同游玩?听闻邺京有许多茶楼说书也十分有特色,还未曾去过。”
安长卿眼神闪,面上却不露异样,没答应却也没拒绝:“公务繁忙,怕是不定得空。”
淮如善朗声笑:“无妨,哪日王爷有空再去叨扰就是。”
。”安慰太苍白,最后,安长卿只能这说。
薛无衣便笑:“倒情愿他不明白。”
乌篷船在河面上缓缓前行,壶清茶喝完,薛无衣又为他烹茶,安长卿这回拦住他,笑着说:“你泡茶太苦,还是来。”
薛无衣浅笑驳他:“明明是这茶叶苦,你泡也样。”
……
两人在码头寒暄几句,安长卿方才回宫。
淮如善看着他背影,轻道声:“可真是像啊……”
***
安长卿回宫中,便先将偶遇淮如善,对方又邀他事情告诉萧止戈。
萧止戈冷哼声:“你这些日子都没出宫,偏偏今日出宫就撞上他,哪有这巧合事?”
船沿着河道绕圈方才行回来,两人喝茶谈天,倒也尽兴。眼见着天边已经燃红霞,薛无衣披上件厚些外裳,与他在码头分别。
带来两个禁卫军做仆人打扮,就等在河边。见他过来,便牵着马迎上前。
安长卿方才上马,就听不远处传来声有些熟悉声音:“那边可是雁王?真是幸会。”
安长卿循声去看,就见淮如善正从不远处画舫下来,身边亦只有两个仆从,并无鸿胪寺*员陪同。
“竟然是煜王,幸会。”安长卿下马,笑着同他寒暄,心里却默默警惕起来:“煜王人生地不熟,怎不叫鸿胪寺*员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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