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自收到消息,便在府里焦急等着,尤其是听传信护卫说路上还遇见刺客,更是坐立不安。
直到过午时,方才有门房来禀报,说王爷回来。
安长卿急急忙忙到门口,就碰上牵着马往里走萧止戈。
路上遇刺,又赶路回来。萧止戈身风尘,下巴上冒出青色胡茬也没来得及刮干净,倒是多几分落拓不羁。
安长卿站在原地,萧止戈将缰绳交给下人,大步朝着他走去,直至走到他面前,方才低下头,拿满是胡茬下巴去蹭他:“回来。”
:“大哥可知动手人是谁?”
旁三皇子嗤笑道:“这还用问,不是二哥,那就只有那好大哥。这是想挑着们和二哥斗呢。若是大舅舅当真在回京路上出事,母亲能咽下这口气?”
舒贵妃想便出身冷汗,若不是舒聆停活着回来,嫌疑最大当真只有萧止戈,而他们母子只怕也还被幽禁在宫中,便是要报仇,那也是冲着萧止戈去。
“太子真是好毒心思。”舒贵妃咬牙冷笑声,接着又似想到什,嗤笑道:“既然他做初,就别怪做十五……”
舒聆停目光闪:“你是说……那件事?”
被他蹭得发痒,安长卿躲开他怀抱,嘴里咕哝着“脏死”,眼睛却紧张地落在他身上,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同行舒聆停都都重伤,他生怕萧止戈回来时也是被抬回来。
“没受伤。”萧止戈看透他担忧,随他回院子里,站定张开胳膊给他检查:“不信你自己摸摸。”
安长卿狐疑地四处拍两下,确实没摸到绷带之类东西才放下心。刚要收回手,却被萧止戈按住,他神色忽然暧昧起来,声音微哑:“喏喏不检查检查别地方?”
“胡说八道什?!”安长卿用力抽回手,脸却不受控制地红。
“想你。”萧止戈却不依不饶,又凑过去抱他,男人像只笨拙大狗熊,从后面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怀里,嘴里还在没羞没躁地提问:“出去趟,就想
舒贵妃点头:“当年宫中下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提起,违者立斩不赦。但这事也不只个人知道……长公主这些年,不还死死记着?”
她轻笑声,抚抚发髻,对舒聆停道:“既然是北战王救大哥命,大哥理当登门致谢才是……”
舒聆停领会她意思,道:“娘娘放心,此事交给。”
三皇子没明白他们在说什,神情疑惑。舒贵妃却温柔地给他整整衣襟:“这事你别多问,叫你大舅舅去办就是。若是萧止戈知道当年之事,必不会放过太子,们啊……只等着看好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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