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有些畏惧他,但又想着或许是舒聆停等得不耐烦,才故意派人来恐吓他。他定定神,强硬道:“早就同舒将军说过,不见到贵国皇帝陛下,是不会说。”
“……那就放心。”确认舒聆停确实什都不知道,萧止戈神色彻底冷下来,手中银刃闪,就见使臣瞪大眼,捂着脖子呵呵喘息几声,就倒在地上断生机。
“把尸体送去西蜣,交给薛无衣人。务必小心,别让人发现。”
“是。”
萧止戈带着人出去趟,却是两手空空地回来。舒聆停听他说没在宅子里找到人,心里便存怀疑——他怀疑萧止戈故意放走西蜣使臣,好叫他没证人坐实罪名,趁机除掉他。
:“自然不会轻易信他,叫他拿出信物和证据来。他给看信物,确实是西蜣王太后手谕,才暂时留他。”
从他提到西蜣秘宝时,萧止戈眼神便沉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使臣如今在何处?西蜣秘宝又是什?本王怎知道你是不是在信口编造给自己脱罪?”
“安排他住在另处宅子里,只是秘宝是什,暂时还未打探出来,对方坚持要亲自同陛下说。”舒聆停流露出几分不甘,他原本打算是最好能从使臣手中套出西蜣秘宝线索,之后再交由三皇子献给安庆帝,如此来便是大功件。却没想到还未等他套出消息,自己这边就先出叛徒。甚至还借此捏造他意图谋反证据。
萧止戈细细观察他神色,确定他是真不知道西蜣秘宝是什后,又问出安置使臣宅院位置,便带人去寻西蜣使臣。
那使臣这些日子都在这宅院里等消息,他相貌异于大邺人,舒聆停直不让他随意出去。
心里有计较,沦为阶下囚舒聆停不欲同他争辩使臣下落,左右只要能回京他就能给自己脱罪,沉默片刻后他恨声道:“便是寻不到西蜣使臣,也还有证据。王爷只管押送回京面圣就是!”
没有忽略他眼中防备,只是萧止戈也没准备现在与他起冲突,只冷淡地点头,三日后,便押着人启程返京。
从禹州到邺京,需要穿过崎岖山岭,就是走官道也要三日左右。随行还有同
这些日子舒聆停都没动静,他正想着是不是要叫人催催,就看见萧止戈带着队人马面色不善地走进来。
他神情瞬惊慌,之后快速用大邺话说自己是舒将军客人。
“你是王太后派来使臣?”萧止戈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对方似乎楞下,之后很快点头,试探道::“你是舒将军派来?”
萧止戈冷冷勾唇:“是,舒将军叫来问问你,西蜣秘宝到底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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