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戈倒是没有半点睡意,小心给他擦洗干净,将人珍惜地抱在怀里,看得连眼都不眨。
从今往后,怀中这个人,便完完整整都归他。
……
萧止戈宿没睡,精神头却异常好,天刚亮便去院子里打
不正常是,这人为何要这正经来问他?!
瞪他眼,安长卿愤愤想,这事……这事不都是放下帐子直接开始?问来问去是要做什!
萧止戈不知他心中所想,仍然认真地在等待他回答。两个男子在起,叫安长卿在下面承受,本就有些委屈他,所以他并不想勉强他,若是他不愿意,他可以再等等。
被他这定定看着,安长卿说是不好,说不是也不好。及至窥见他眼底期待,安长卿紧张地咽口唾沫,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什大不。攥攥手指,他虽没有回答,却鼓起勇气,仰头亲他下。
无声胜有声。
来,瞧着有些稚气。
萧止戈出来,见他这样便笑声,自然而然地过去,将他腿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控制着力道给他揉捏,嘴里却道:“早说骑马辛苦,叫你与同。”
显然,安长卿自己骑马,却塞个小孩儿给他,北战王心里还不太痛快。
安长卿瘪瘪嘴,用脚去踹他肩膀,咕哝道:“开始也不怎累。”谁知道下马会浑身要散架般酸疼。安长卿想着肯定是骑得少,以后多练练就是。
萧止戈眼神闪,顺势握住他脚,带着茧拇指在脚底心划过,带起阵痒意。
轻轻软软个吻印在唇角,代表什不言而喻。萧止戈眼中如浪涛翻涌,却不敢泄露半分,唯恐吓到他。
嘴角蓦然笑开,萧止戈垂下眼,小心给他将头发散开,手指在黑发中穿梭,亦轻柔地在他额上回个吻:“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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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萧止戈极尽温柔。
安长卿早前按照胡是非给方子保养练习,并没有受太多苦楚,只是骑马赶天夜路,晚上又胡闹大半宿,实在疲惫,结束后不多时便睡熟。
“哎别挠。”安长卿怕痒,使劲把脚缩回来藏住,又不解气地瞪他眼。
萧止戈眸色更深,顺势倾身上去,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喏喏,今日圆房吧?”
安长卿身体僵,眼睛睁得极大地看着他,红霞从耳根蔓延到脖颈,仿佛呆。
他这模样,叫萧止戈眼底情绪更加翻腾,手指在他背脊划过,又低低地询问:“好不好?”
安长卿终于回过神,整个人害羞地都快冒烟,圆房这种事,前世今生他都是头回。但两人成婚这久,圆房也是正常,而且去梁州时也说过,回来后要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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