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在地面踩踏几下,呼延阿特派小队人谨慎进去探查。恶鬼岭是北漠禁区,就连最熟悉北漠牧羊人也不敢进去。里面地形复杂如迷宫,还有流沙和毒物,据说进去,就别想活着出来。
原地等待半晌,进去探查士兵终于回来,人数比进去时少两个,却扛回来面战旗,黑底金字,是萧止戈军中惯用“戈”字旗,领头回禀道:“没找到他们踪迹,应该是往深处去。”
呼延阿特脸色这才好看些:“萧止戈这次必死无疑!也算为阿父和阿兄报仇!”
“所有将士,跟杀回雁州!打下雁州做新王庭!”呼延阿特振臂呼,身后万北狄将士亦跟着高声呼喝,扛着那柄遗落“戈”字旗,风驰电掣杀回雁州。
***
铁甲军奇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不过两日两夜,便强行攻破城池,杀进王庭。
只是王庭之中,除四处逃散下人,却未见到北狄王呼延切和大王子呼延廷。
北狄三勇士都在雁州,北狄王和大儿子则坐镇王庭。如今王庭已破,这两人却不见踪影。
萧止戈带人将王庭翻个底朝天,到第五日,才终于在呼延切寝宫之中找到条地道。地道直通城池之外。萧止戈带着人追过去,终于找到狼狈藏身北狄王和大王子。
两人仓惶出逃,身边不过十几个侍卫。铁甲军将他们包围,轻而易举地取两人项上人头。
雁州城下,呼延勋正与雁州大军对垒。传信雄鹰盘旋落下,呼延勋看到北狄王与大王子身死时,嘴边露出抹笑意。正要下令撤兵回王庭,就见身后呼延阿特和呼延治带着将近两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又杀回来。
呼延勋迎上去,发现后面多出来人马里甚至还有不少女人,凝眉道:“这是怎回事
这战比预料中要顺利,萧止戈心中却不知为何突兀划过丝危机感,眯着眼望望王庭方向,萧止戈挥手,带着人马从另边,准备绕过王庭再回雁州。
策马行十数里路,身后忽然传来滚滚尘烟,地面震动,胯下马儿不安地发出嘶声。
探路士兵侧耳趴在地上听听,凝重道:“是北狄人追上来,数量至少比们多半。”
萧止戈略思付,便猜测应该是雁州大军撤回来。眼下离雁州甚远,他们长途奔袭已经人困马乏,正面对上,绝对不是北狄军对手。快速打量过四周地形,右边正是片起伏连绵山丘,萧止戈挥手:“进去!”
呼延阿特带兵追上来时,萧止戈刚进山丘之中。看着地面连绵马蹄印,呼延阿特喝止住身后将士,面色狰狞道:“敢进恶鬼岭,必要叫他们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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