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瞪他,简直不知道该怎说他是好。这人明明心里觉得他惦记着其他男人,却点都没有表露出来,甚至还对他如既往温柔小意……本来心里还存着气,想到这里,安长卿又觉得心疼起来。
上世至死,男人都攥着那块双鱼玉佩,他那时,心里又是怎想呢?是不是到死都以为他喜欢是李海云,所以才对他畏惧冷淡?
安长卿心里酸,咬牙切齿地抬脚踹他下:“你怎这笨?”
这下对萧止戈不痛不痒,可看见他红眼眶时,萧止戈却觉得无措起来,小心地捧着他脸道:“是错,以后不会。”
他以为安长卿还在生气,想想把花灯里自己写那张纸条拿出来放进他手心:“也给你看。再带你重新去放,不会不灵。”
?你还给!”安长卿恼道。
“没有。”萧止戈见他生气,连忙解释道:“没有丢,放在书房。”
听他说没丢,安长卿总算气顺点,睁大眼瞪着他:“那你说吧,这到底怎回事?又从哪里听得跟李海云谣言?”
萧止戈被他瞪得心里发虚,只得把害他罪魁祸首拉出来垫背:“是常在昌说。”
怀化将军常在昌,与他同是十二将军之,又都是柱国大将军夏侯商麾下,且雁州与梁州守望相助,因此两人交情不错。常在昌还在邺京时,萧止戈曾托他盯着些丞相府,若是安长卿母子实在艰难,便暗中帮把。常在昌不知道从哪儿看出来他心系安长卿,便直撺掇他把人弄到自己跟前来。
安长卿瞥他眼,将那张纸条展开,就见上面用规矩小楷写着:护喏喏世。
他见过萧止戈字,男人字如其人,永远是手张狂草书。规规矩矩楷书,却是他第回见到。话语虽直白,字里行间却透着认真和郑重。
安长卿小心将纸条卷好,又放回花灯里,瞥他眼,哼哼唧唧道:“就这样可不会消气。”
萧止戈目光黯黯:“喏喏还想做什?都听你。”
安长卿微微仰着头,在他紧张目光里缓缓道:“那就罚你…
而关于安长卿与李海云那些事,自然也是常在昌传给他。
现在想想,这些消息必然是常在昌为激他故意诓他。只是萧止戈不是个那容易受激将人。这些歪曲故事当时没帮上忙,却给他埋下祸患,打他个措手不及。
萧止戈磨牙,暗暗记下常在昌仇,接着又发愁该怎哄人。
安长卿面无表情地听完,冷飕飕地瞧着他:“所以你直都以为喜欢是李海云,对你是曲意逢迎?”
“……是。”萧止戈点头,又觉得不对,补救道:“后来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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