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燃着暖炉,安长卿被烤得有些热,便脱下
萧祁桉笑:“你没听见外头传吧?这个冷酷无情二弟,可是和王妃在大街上共骑马……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他们小话本,说书先生还编故事,当真是好恩爱对璧人……”
太监迟疑,猜不准他意思,只能道:“那这说……北战王是真看上这庶子?”
萧祁桉笑容收,毫无情绪地瞥他眼:“你何曾见过老二如此模样?先前也没听说他们相识,短短几日便能情根深种?”
太监额头冒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在萧祁桉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背着手,步步踏过青石地砖,低低声音阴冷入骨:“不过这庶子生得这般样貌,老二会动心也不出奇,若是换……也舍不得冷落旁……”
敏感地察觉他似乎情绪有些低落,犹豫下,还是握住他微凉手:“走吧,天要黑。”
安长卿被他握着,才感觉指尖凉意被驱散,抬头正想说什,却听见道温润明朗声音道:“外面所传不虚,二弟和王妃感情果然好,真是羡煞旁人啊。”
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个俊朗青年踏雪而来。青年身穿四爪蟒袍,身后跟着群太监宫女。看见安长卿时目光微微顿下,随后朗声笑道:“是不是打搅你们赏景兴致?”
萧止戈略微点头示意:“皇兄。”,安长卿亦跟着行礼,口称“皇兄”。
太子萧祁桉是个很健谈人,他似乎早已经习惯萧止戈闷葫芦性格,个人也能谈笑风生,间或还连带着关怀番安长卿。
太监大惊:“殿下!”
萧祁桉回头瞥他眼,警告道:“本宫知道分寸,这事就不用告诉母后。”
太监擦擦额头冷汗:“是。”
***
出宫门,又坐上来时马车回府。
安长卿对太子解不多,仅限于知道他曾经因为酒后失德被安庆帝废黜,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做什事情,但想也知道,他绝不似表面看起来这般清风朗月。否则后来也不会以废太子身份,联合两位柱国大将军围攻邺京。
心生警惕,安长卿便不敢多说话,只装作局促模样唯诺应付。太子唱会儿独角戏便觉得没意思,道自己还要去给皇后请安,改日再叙。
两行人就此错开,安长卿与萧止戈往宫门处去;太子则带着人往朝凤宫行去。
越行越远后,萧祁桉才回过头看眼,萧止戈与安长卿背影在昏暗光线中已经有些模糊。收回目光,萧祁桉似随口问道:“你说,老二这是在做戏,还是真看上?”
身边太监斟酌着开口:“怕是做戏多,听说北战王新婚当夜,还是睡在书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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