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立刻传来声中气十足应和声,个铁塔般壮实大汉走进来,拱手听候吩咐:“将军。”
“把人带走。”萧止戈下巴微点,铁虎立刻会意,大步走过去,将胡是非连人带椅子起端起来往外走,嘴里还笑呵呵地客套着:“胡军医,将军有令,您多担待啊。”
胡是非:“………………”呸!
安长卿目瞪口呆地看着
中年男人见鬼似张大嘴,看看萧止戈又看看安长卿,眼珠子都快瞪掉,叽里咕噜转几下眼珠,出声道:“你们俩认识?”
“安长卿,王妃。”
“胡是非,云麾军军医。”
萧止戈简略地给两人介绍番,目光落在那副还没来及收起来画上,霎时眯起眼道:“这是什?”
胡是非动作飞快想要收画,却到底慢步,被萧止戈半道截胡,把画夺到手中。
何解毒。给生母解毒相比起让人画幅画像,自然是解毒重要得多。
“好。”安长卿爽快道:“先生要在哪里画?画完可否同回去几日,如果能治好家母病,另还有重谢。”
中年男人却摆摆手:“先闭嘴,在院中坐好。”
“……”安长卿只好在院中椅子上坐下。男人从袖子里掏出个小铜铃摇摇,不多会儿就有个小童送画具过来,男人不再说话,认真地替安长卿画像。
这画就画将近半个时辰。冬日天冷,这院子是露天,冷风呼啸,安长卿连个暖手手炉都没有,待画像完成时,已经冻得脸色青白。
“你还会画像?”萧止戈展开画细细看看,目光冷淡看向胡是非,声音压得极沉,熟悉他脾性人,譬如胡是非,立刻就听出来,这人生气。
但他仍然不死心想要争取下:“这王妃给诊金。”说着去看安长卿,使劲使眼色,语气也客气许多:“王妃您说是吧?”
安长卿眼珠转,瞥瞥身侧男人,无辜地朝他眨眨眼睛,笑而不语。
胡是非拉着脸:“那不看。”
萧止戈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妥善地将画像收好,对门外道:“铁虎。”
男人收笔,安福赶紧把手炉塞进他怀里,安长卿牙齿上下打着颤,道:“先生可否同回去?”
男人正要答话,陡然面色变,转着轮椅就往后退:“你来干什?”
这话明显不是跟安长卿说,安长卿奇怪回头,就看见门口个熟悉高大身影走过来。
萧止戈看见他也是愣,待看到他冻得发紫手,目光便凝凝,接着脱下身上大氅,自然地披在他身上:“出门多穿些。”
大氅上还带着他体温,安长卿缩缩脖子,侧脸蹭蹭大氅毛领,带着鼻音“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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