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诞生以来这二十多年,基本上直在被好好地保护着,没怎见过光。它脖颈光滑,瓶口圆润,有着瓷器独有那种精致,触碰上去时,光滑惹人怜。
霍起显然是非常喜欢,把玩又把玩,看样子恨不能把看上这件瓷器直接带回家。
他不仅喜欢,还要教寇秋做。
这种捏陶土通常都没什模具,需要自己多次上手,从中摸出诀窍,才能做得又快又好。当然,越好瓷器通常越耗时间,需要青年手紧紧地贴在上头,反反复复地上下运动摩挲,直运
别说是试,他甚至连这样想法也不曾有过。
当然,也不敢有。
万把火柴给弄断那可就不是闹着玩。
如今说起这个,寇秋仍旧担忧,“可——”
“没事。”
声轻叹后,男人手覆住他眼睛,轻像是声叹息。
“别再招。”
寇秋于是乖巧地在他怀里坐着,等着火苗自己烧完,灭下去。
可男人顿顿,却把他放置在桌子上。寇秋挨着冷硬桌面,愣。
霍起在解他衣服。
有几分理智在。他稍稍挣扎着,眼圈泛红,喊:“霍叔”
这声,把男人神智也喊回来些许。他沉沉吐出口粗气,将大脑袋搁在青年肩膀上,不动弹。
火柴还没灭,仍然在烧着。
寇秋摸他头发,心中含着歉意。
“霍叔,”他低声说,“这是对不起你。”
霍起说,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那里头像是含看不见底深潭,让人望着时,就像是踩空,脚坠落下去,“在。”
青年对他信任近乎是盲目,手起初时还惊慌失措环着他脖子,咬着牙声也不敢吭,浑身上下线条都绷紧。可后头时,显然就从中得趣味,只是仍然有些害怕,“别使劲儿”
男人反反复复地亲他,宽慰,“没事。”
他说:“叔疼你。”
这是件很美丽瓷器。
“霍叔?”
“乖。”
男人说,宽慰似又亲亲,声音却不容置疑,“秋秋还没试过吧?”
“”
这话说不错。穿越之前,寇秋生活作息就是标准老干部。早睡早起,枸杞红枣泡茶,没事还打两段八段锦,生命轨迹基本上与夕阳红老年公寓里爷爷奶奶们同步。
他这样身体,别说是承担什狂风骤雨。只是温和细雨,也可能让他整个垮掉。若是在下雨下到半时骨折,那就不是情趣,而是惊-吓。
寇秋觉得愧疚,声音软软。眼圈红还没完全消退,这会儿神情很乖,更像是只红眼白毛兔子。
霍起只看他眼,就飞快地把目光移走。
男人声音哑。
“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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