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
俩人对望
眼，彻底懵
。
这柜门开
。
有点儿刺激啊。
回去之后，寇秋各种通讯号基本上便爆炸。看到昔日同学朋友纷纷给他发信息，其中还夹杂着张教授喊他稳住不要慌
寇秋还没意识到，他那波发言已经很快红遍大江南北。有好事者在底下录视频，因为两个人颜值都高，上又是数数二学校，本来只是有同学在私人微博上感叹句，没想到很快便出圈，被各大营销号轰轰烈烈转发波。燕母正在家里头和郁母起嗑着瓜子儿搓麻将，突然间看见手机上弹送出条新闻时，还有点懵。
再看，哎，等等，这新闻封面上那小子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
点开瞧瞧，嗯，里头另个小子看起来也眼熟
她本来就是个八卦，还撞撞郁母肩膀，“哎，现在小年青可真会玩儿。看看，两个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表白呢。”
郁母也心大，听说还很好奇，“真？
瞧瞧——哇，这个个子高长得还挺俊，有点像你家燕小子。”
能看见这个人，能装下这个人，就算是行走在万古长夜里，也足够——
寇秋下台时，有许多学生都闹嚷嚷地围过来，为自己之前没有证据便说他坏话事道歉，还夹杂着女生要他们加油祝他们感情更上层楼声音——寇秋把这些都听在耳中，回过头，冲着他们笑笑。
燕卓站在后台等他。他匆匆几步过去，牵起青年手。
“这下，算是没事。”
燕卓也笑笑，用力反握回去，还有点按捺不住欣喜泡泡，“嗯。”
。
燕哥哥把他抱得更紧。
“没事，”他含糊道，“就只是——”
就只是开心。
燕卓活这二十多年，很少感觉到这种让他几乎不能自已开心。感觉到几次，通通都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
燕母也哈哈笑出声，“对啊对啊，他旁边那个还像囡囡呢！”
这番话出口后，两个母亲都陷入沉默。
等会儿。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燕小子？”
囡囡跟表白。
开心到飞起！
“燕卓，”寇秋突然道，“们是不是还没以这个身份见过家长？”
燕哥哥神色略有迟疑，问：“囡囡想要什
时候说？”
——不用说。
有什可怕？
他手放在对方背上，鼻间全是熟悉清淡香气，燕卓眼睛忽然有点模糊。
——哪怕是退学，哪怕是出国呢。
哪怕是站在所有人对立面呢。
这听起来非常孩子气，像是幼儿园小朋友所许下那种不靠谱永远——但燕卓真觉得，他眼睛很小，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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