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明等
个时候，在放学后，将
封信塞入寇秋
桌洞里。
他等着寇秋发现，可寇秋从早上起便开始认真读书，翻都没翻过桌洞里有什
。直到课间寻找卷子时，手在里头动动，才翻出封陌生东西。
“咦？”
燕卓就站在他桌旁翻看着他卷子，听见这声
朋友完全不以为意，“你说那个燕卓？——那有什？”
说起来，燕卓确也是这学校男生里数数二。可这些人本来便是1号，自然不会对看起来也像1燕卓感兴趣，他们目光，更多地都聚集在旁寇秋身上。
“
给你支个招，”朋友也把烟点燃，说，“像他们这种还小，因为小，所以特别容易喜欢你这种坏坏——你抽个时间，把他约出来，教他吸个烟、逃个课，出去打个架保护保护他，他那种乖乖牌，立刻就能被你给征服服服帖帖。”
他这话，倒是说进詹明心坎上。他把烟掐灭，说：“要是不行”
朋友啧声，跟他打包票，“不行你找！这手，绝对是试验过许多回，没有任何问题！”
笑着等着他。
“怎样，”其中个笑道，“是你喜欢那种吧？”
詹明学上晚，比这班中同学普遍还要大岁，如今已经十七。他这样年纪，开窍又开早，自然早早就发觉自己性取向不同寻常，他们这个群体中，往往都会有些奇特相互感应。詹明因此找到几个聊得来同类，偶尔彼此说说，看看这学校里有没有能入得他们眼男孩。
说真，不多。
正是荷尔蒙泛滥时候，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没有那重视外表。大部分男生脸上泛着油光，理着平头，宽大蓝白校服往身上套，詹明就算有点那个心思，此刻也迅速成七八分缩减成二三分。
詹明笑声，说：“行。”
他拍拍朋友肩。
“真行话，到时候给你带酒。”
詹明家境不错，家里经商，攒下都是好酒。几个狐朋狗友听，眼睛都亮，连连点头。
喝酒抽烟，他们这些人，盼就是这种日子。
——直到他看见郁见。
“确是挺好，”詹明说，同他们起熟门熟路往学校围墙边角落走去，避开监控器，站在影子里，悄悄点燃支烟，“还没见过比他更好看。”
朋友笑道：“是吧？都跟你说，这才几天，他已经凭着他那张脸出名——也就你没来军训，不知道，还非得拿个书包把位子占着，亲眼看看他是不是真好看才肯拿开。后悔吧？”
詹明吐出口缭绕烟雾。
“后悔倒不至于，”他眯着眼说，“可他旁边儿可还有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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