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他只想咬人。
不带这欺负人玩!
他气哼哼亮出虎牙,想要咬在对方肩膀上。可这样揽,他却揽到什毛茸茸,像是小簇毛发,飞快地从他手指上扫过去。
扫人心痒痒。
季哥哥慢慢舔舔薄薄嘴唇,道:“们去浇花吧?”
下雨天最适合浇花。
尤其是这种自生出花苞以来便从没开放过花,极需要细致入微呵护。季白把已经准备好营养剂细细涂抹在花瓣及花根部,将茎叶都抹得水光油亮,这才缓缓拿出洒水壶。
他是决心要把这朵花浇开,提起水壶时,水流便直接对准根部,在这名贵花不堪这密集浇灌而开始抖动时,壶里水方才晃荡下,细细浇许久,直到全都湿漉漉,这才猛地把剩余所有水流都倾倒下去。
冲击来太过强烈,花瓣下子彻底舒展开来。
声娇媚声音时,他心里却连丝波澜都没有,甚至还拿笔细细地记录下来,以处理公务严肃态度将其写成篇长达两万字论文,论文名字便叫做:《论在运动中使前-列-腺与前方部位同达到兴奋状态可能性》,并进行分情况讨论,每种情况都对应详细解决方案。
如今已是万事俱备,只欠实操。
季白在心底里疯狂摇晃着狼尾巴,又把煎鸡肉往寇秋面前推推,为他盛碗汤,“多吃点。”
寇秋觉得自己仿佛是头要上屠宰场准备着给人吃猪,因为季白这明显便是要将他再养胖点好吞吃下肚节奏。
但季哥哥还算有耐心,吃完饭后,又不动声色把碗刷,将人拉到自己身边看电视。房间里灯都关,只剩下盏昏黄落地灯,光芒莹莹,映衬着电视机画面,把整个世界都刷成暖色。外头不知何时下起雨,寇秋窝在毛毯里,半躺在沙发上,靠着男人肩膀,双脚几乎要陷进柔软米白色地毯里。
全开。
季白声音沙哑,直直地看着这棵由自己悉心照料花苗,望着它盛开时模样:“是不是很美?”
寇秋睁大眼瞧着镜子,眼前都是层朦胧水色:“”
美。
美个鬼。
电视里声音点点变得嘈杂,综艺里欢声笑语都像是隔层朦胧雾,听不真切。他打个哈欠,慢慢地萌生点困意。
男人却又重新将他叫醒,低声道:“安安?”
寇秋勉强睁开眼,望着他。
外头雨仍在下,溅落到窗子上时,有水珠迸裂声响。季白就在这样声音中深深地望着他,那眼神让寇秋觉得自己像是踩上云朵,轻飘飘。
男人眼中蓄着深情,仿佛能将他路送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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