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特别辣那种,能让他把这点烦躁感都通通烧掉。
季白:“麻辣烫?”
那是什?
青年眼睛亮晶晶,搁在终极弟控眼里,那里头像是闪着银河,全是濡慕和崇敬光。寇秋想想,觉得季白这样身份,确是不适合在街边小吃摊上吃麻辣烫,声音不禁轻点,“不行吗?”
“”季白说,“行,安安说,当然没问题。”
杭安忆咬咬嘴唇,避而不答,其中意思却已经十分明显。杭父叹口气,借着碗中水倒影照照自己已经霜白片鬓发,虽然不再说话,可眼中却流露出几分失望来。
这小兔崽子。
居然这样干脆利落就真走。分明是顺他意,可他心中却又有点不是滋味。
杭父憋半晌,又觉得面子上下不来,最后才愤愤憋出来句:“安忆,你不要和他学,们杭家,还得有个靠谱顶梁柱。”
身畔青年弯弯眉眼,为他轻重捏着肩膀,轻声道:“——是。”
见那红色不仅没散,反而愈发明显,扭头便嘱咐司机,“让人在家里备点冰块,准备冰敷。”
寇秋捂着那不过巴掌大块红印子,哭笑不得。
“哥”
季白蹙起眉头,寇秋只好把唇边话又咽下去。
他跟随着男人重新上车,最后回头看眼这栋原主生活二十年小楼,那些昔日杭安和种仙人掌如今都被移位置,从二楼阳光充裕窗外排在阴暗墙根处,在土盆里委委屈屈地缩成团。
寇秋于是给他指,“在西城区那边,有家香味特别浓,每次都排好长队!”
季白随口问:“安安喜欢吃?”
青年神情怔怔,随后才笑道:“没有尝过。”
他神色坦然,并没什刻意伪装样子,“太贵。”
对杭安和而言,在第二份
杭父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他手背上拍拍。
无言肯定。
从杭家回来,寇秋心情明显便不如之前好。季白试着逗弟弟开心,把他柔软头毛摸来又摸去,还特意带寇秋在外面吃顿好,说是要吃西餐。
他让司机将车停在餐厅门口,哄着问:“安安想吃什?”
可他宝贝弟弟在思索番之后,回答:“麻辣烫。”
想来是因为二楼房间换新主人。
可那又有什关系呢,这是他人生,哪怕选择窝在墙根里,那也远比在锦衣玉食中做自己不愿做事来痛快淋漓。
楼上杭安忆目送着他离开,这才重新回到杭父身边。杭父闭着眼,沉默半晌,才问:“他就这走?”
杭安忆顿顿,道:“是,哥哥已经走。”
杭父说:“连头都没给磕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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