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没有!
不要说个堂堂社会主义接班人,好像永远欲-求-不-满似!
可接下来,他就再没有点力气去抗议,轻
“还要不要?”
“”
猫崽子吸七荤八素,话都要说不出来,只能抱着他脖子,个劲儿地蹭来蹭去。
应警官仍旧不依不饶,“要不要?”
要要要,见鬼!
他毛耳朵被人含着,舔得**,身子都被完全卸掉力气,只能靠在对方胸膛前,下下地摇着尾巴。蓬松毛在空中晃来荡去,应存看会儿,将毛尾巴也捞过来,开始摸。
寇秋喉咙中不自觉溢出长串舒适、低沉小呼噜。
他闻着应警官身上香气,又不自觉伸出舌头,舔舔唇边溅到东西。
应存定定地望着他,眸中颜色深深,“甜?”
寇老干部吸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瞳孔变为竖,幽蓝像是片海,下意识道:“甜”
生出些别样情愫。
钟良察觉出来,却装作毫不知晓。
能让这样骄傲而强悍人为自己倾心,哪怕是个男人,那也是件足以激发人满足欲和虚荣心件事
钟良狠狠地闭闭眼。
那两片影子,就像是针似插在里头,忽略不掉,下下扎着他心。
这气味儿就不能淡点!
寇秋悲愤地咬住他喉结,含混地给出个嗯。得逞应存重新将人放倒,面不紧不慢品尝着,面还表现极其正儿八经,“刚刚喝下去那多,还觉得不够?”
寇秋蓦地被触及到什地方,下子倒在他胸膛上,只能下下剧烈地喘息。
应存捏着他尾巴尖,下定论,“嗯,也知道,寻寻定是还没吃饱。”
典型得便宜还卖乖,寇秋差点儿爪子挠上去。
应警官呼吸滞滞,重新翻过身来,密密地亲他。从耳朵根直亲到尾巴根,直到身下人受不住,下子咬住他小臂,他才低下头来,温存地亲亲对方唇。
口猫薄荷味儿口水,成功让寇秋重新醺醺欲醉。应存就抵着他额头,低低道:“还要不要?”
不要不要,腰都要断,真!
是猫,不是泰迪!
眼瞧着他有摇头趋势,应存眼疾手快,重新将身上气息放得更多点,又亲亲,重问遍。
“就不信,”他压着声音,低低道,“还有什人,能在阮寻那里,取代位置。”
哪怕是他不要,那也不是别人随意便能拿走——
倘若这句话让寇老干部听到,定会赞叹对方这完全不具备自觉。
那哪儿用别人拿?
那分明就是他自己送上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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