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外勤啊！”白苗苗看起来也有几分怔松，“阮哥，你不是说不影响
吗？”
不！
现在影响
！！
影响大！！！
寇秋吞口唾沫，小心翼翼确认：“开车过去要五六小时，还要在那边住
夜？”
小搭档。
寇秋第二日是戴着鼻夹上班。鼻夹，口罩，准备相当齐全，两层防护，连呼吸都变得不那
顺畅。他戴严严实实，说话都有些瓮声瓮气，白苗苗以为他是感冒愈发严重，与他打招呼时，声音中带几分担忧，“阮哥，没事吧？”
寇秋摸摸口罩边缘，冲她弯弯眼。
“没事。”
白苗苗说：“真没事？”
猫咪样哄，【快点睡，明天还要为人民服务呢。】
说有道理。
寇秋于是将鞋甩到地上，换下被褥床单，重新钻进去。
【晚安。】他打个哈欠，含糊不清道。
与此同时，隔壁应警官也将窗户打开，只在卧室里开盏昏暗床头灯。他在窗台上摆盘炸酥脆金黄小鱼干，等又等，听到动静便忙起身。
白苗苗看着他眼神愈发奇怪，“对啊。”
寇老干部眼前片黑，绝望地道：“你觉得，
们不开同辆车、不住同间房可能性有多大？”
“为零啊。”白苗苗想也不想，径直把他最后出路也堵死，“你们两个大男人出去，难道还要分房睡？那多浪费资金啊。”
寇老干部没有说话，非常想要穿越回去，把几分钟前自己,bao打顿。
“没问题吧？”被他视死如归眼神吓着，白苗苗小声又确
“没事。”寇秋说确定极，在口罩后面笑笑，“还是调查案件要紧。”
“那就好，”白苗苗看上去也松口气，低下头在表上划划，“这说，是不影响出外勤。”
“不影响。”
“那你和应哥今天，可能得去高晓珊家里趟，”白苗苗将相关资料递过来，解释道，“高晓珊是从底下招上来学生，家住还蛮远，从这儿开车过去，得五六小时。今晚，你们就在那儿住夜吧，记得开□□，报销。”
“”寇秋手有点抖，有点儿怀疑自己听到内容，“什？”
蹲在窗台是两只野猫，黄花，哪个也不是昨日见到那只漂亮白围巾。
应存有些失望。他将鱼干重新换新，也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个什味道。明明都不过是猫，可像是只有那只是特殊。
那是他。
窗外花圃里清香顺着打开窗飘进来，应存也没有去管窗，只向床上躺，半晌后，方忽勾起唇角，低低笑笑。
“晚安，”他轻声说，“——阮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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