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着这美人低低叹声,再抬头来,却发现状元郎忽然间流露出若有所思神色。
沈翰修骤然笑,重新为他斟满杯。
“依照你说,”他道,“端王偏爱,便是这等白皮子?”
探花郎笑道:“可不是。先前本想要南风楼抚萧,也是因着他那身玉白,只是被仇将军中途拦遭儿——如今看起来,那抚萧竟还没有这南风楼老板这皮子生好,光看着都是动人。”
状元郎色若春花,缓缓举杯,“到时候若是再设宴,还望王兄能帮
沈翰修望着那青年身影被护送着上马车,这才又慢条斯理,将自己面前酒杯斟满。
“你可看见?”这任探花郎咋舌,“沈兄,你方才还说是听信流言!如今亲眼所见,总该知这不是什流言罢?这仇将军,是真看上这南风馆老板。”
他又低头望望那马车,笑道:“也不知道这老板究竟有什奇异之处,竟能让仇将军都开始怜香惜玉?”
沈翰修略略低垂着眼,瞧着自己手被碧绿玉斗映得澄澄片。
他淡淡道:“沈某不知晓。”
爸?】
【真好啊,】寇秋探长脑袋,幽幽道,【可以为人民服务。】
他是真想做警-察。光是想想,维护片区治安、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什,那都是极有意义事。
寇老干部这颗警察心开始躁动不安。
系统难得慷慨把,允诺,【下辈子走走后门,让你当。】
“看模样,虽说不错,却也不是极出挑,”探花郎说,“倒是那皮肉,看上去倒还有几分动人也不知是不是这其它功夫不错,指不定,能让人飘飘欲-仙呢?”
他短促地笑几声,声里头却难免透出几分调笑意味来。
“沈兄不知,”探花郎饶有兴致道,“说起皮肉,那清风楼朗月,当真是生身白皮子。那日在端王府上见,竟真如清风朗月般,连说话都是带着腔调。连端王那种见惯美人,那天都憋着把火,酒席都未吃完,便烧起来。”
这些王公贵族玩东西,沈翰修并不愿意听,却又不得不听。他黝黑眼定在碧绿玉斗上,目光漂浮无物,不知在思索些什。
“只是不禁弄,”探花郎如今想起,仍觉得可惜,“不过夜,第二日便不行,血止都止不住唉。”
寇老干部大喜,【当真?】
系统崽子说:【当真。】
寇老干部开始兴奋搓手,觉得人生有望。
他们坐上马车,见无更多热闹可看,人群也渐渐散去。剩余钱袋都被护卫们装起来,预备着等认出钱袋主人,便将其原物奉还。
临街茶楼二楼,也有人在看着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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