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抛弃,他仍旧是铁骨铮铮军人。
寇秋恍然想起,哪怕是在七区,顾沉也从未丢弃过象征着帝**人身份徽章。他信念是
眼前是宁静而壮美皇城,鲜红落日欲坠不坠,行人往来如流。
“皇城。”寇秋答。
“再向那边看,”顾沉道,“是边境。”
两国争端频起,说不好什时候便会再燃烽烟——而整个联邦之中,如今只有顾沉这样位能让敌人闻风丧胆将军。他战无不胜是神话,他扬起旌旗,整支军队便所向披靡。
可这切,多少都有关于顾沉超出常人力量。
他拍拍自己腿。
寇秋依言坐上去,眉头仍旧蹙着。
“既然这样,为什不喝?”他问。
寇秋知道男人发病时有多痛苦。这药剂把他体内人性和温存都抽走,在那刻,他只纯粹是头嗜血野兽,拼命撕咬着困住自己牢笼。虽然如今已经有自己,可在最开始发病时,他还是要经受段痛苦折磨,往往要把嘴唇手心都弄破。
寇秋不想见他这个样子。
候无意中留下瓶失败品,现在看来,根本没把握再做出模样,当时资料也已经都消失”
也就是说,只有瓶。
这还有什好犹豫?寇秋说:“将军知道?”
“嗯,”这晚,顾沉淡淡道,“已经听说。”
他并未流露出什兴奋神情,戴着白手套手只是转转帽檐,底下那双眼睛沉静如初。天气凉,他还带上披风,此刻那宽大披风在他手里扬起瞬,又乖乖卧倒在他臂弯里。
在彻底安定之前,顾沉就是顾将军。
而顾将军,不能放弃这份对血渴望。
【可是】系统嗫嚅着说,【可是,这些百姓当时都背弃他啊】
明明便是他们同意将顾沉家人抛出城门!
寇秋没有问,顾沉却已从他眼睛里读懂他意思。他手摩挲下帽子上军徽,字顿道:“是军人。”
他就该是原野里自由鹰,随心所欲地展开翅膀,任意去他想要去任何地方;他不该被条随时可能会发作锁链困着,分明是英雄,却要过着随时可能变成怪物生活。
系统也说:【就是呀,就是呀,都有解药,为什不喝?】
“没有那样简单,”顾沉淡淡道,“还不能解除药性。”
他忽然站起身,把寇秋抱到窗边,指给他看。
“你看到什?”
寇秋有点看不懂他神色。
“已经知道?”
“对。”
带凉意手指简单地碰碰寇秋脸颊,随即摩挲着他嘴唇,直到手套顶端都沁出微微水色,他才收回手。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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