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忘不少女绮梦。也许到今天,情愫已经被时间消磨差不多,可说起来时,仍旧代表着她青春。
“那年,还托夏新霁传情书给你,”少女轻笑,“可你没有回——就知道,你是希望好好学习。”
“情书?”
寇老干部眉头蹙蹙。
他顿顿,随即像是从久远回忆中挖出什,道:“或许,是粉红色信封,上面还画颗心吗?”
寇秋还有点小失望。
就像刚才那正能量、那团结,多好?
他站起身去洗手间开闸放水,正在洗手池前冲手,却意外地看见个栗色长卷发姑娘立在他身后,笑吟吟望着他。她穿着时尚,明显家境优良,涂鲜红蔻丹手摸摸垂下来发丝,轻声问:“请问是夏新霁哥哥?”
寇秋甩甩手上水珠儿,诧异地望着她。
“叫陈婷婷,”小美女介绍道,“是夏新霁高中同学。”
“这是最后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定要实现!!”
曲激动人心歌曲完毕后,酒吧里人脸色都无比精彩
陈婷婷有些讶然,随即心头又控制不住地阵欢喜。她没再多说,眼睛隐隐有些发红,只是简单道:“你还记得。”
这样就够。
足以成为她那段没有勇气亲自说出口暗恋最终结局。
寇秋轻轻笑笑。他从纸巾机中抽出张纸巾,递给看上去像是要哭出来女孩子。
陈婷婷性格很是热情爽朗,充满朝气。寇老干部也乐意和祖国新代多接触接触,笑道:“小同学好,你怎认识?”
“那时候夏大哥总是在校门口接夏新霁放学,”陈婷婷抿抿嘴唇,笑落落大方,“恐怕,夏大哥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你吧?”
她至今仍记得清二楚。
和校园里那些乳臭未干手里点着烟混小子完全不同,门口那人衣服总是干干净净,不花哨,款式简洁,脊始终挺得笔直。偶尔衬衫袖子松松卷起,露出小截线条流畅小臂,靠在树下翻动着书页。
就那眼,就让陈婷婷记这两年。
哇哦。
真是好激动人心啊,简直想给他鼓鼓掌。
寇老干部抱着话筒,还有点意犹未尽:“再唱首《黄河大合唱》?”
全场死般寂静。
歌曲最后还是没能再唱下去,酒保勉强地笑着把这位先生请下台,立刻让两个跳钢管舞**美女接手舞台。随着热情奔放舞姿,先前那种奇异气氛终于破碎个干二净,重回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资本主义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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