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看到他,忍不住问:“你这是怎?”
许泽问:“吴肖翔最近有来看过他妈吗?”
“前几天来过,次性缴三个月医药费。”
许泽点头:“下次他来,你就给打电话。”
说完,又觉着不对,“算,这段时间就住你这。”
像是开闸口,哗啦啦流。
他很少哭,只有在他爸打得重,或者吴肖翔做得狠时候才会流几滴生理性眼泪。
想到这,他眼泪更凶。
他想不通,吴肖翔怎就走。
他靠在墙边,哭得正畅快,有人停下问他:“先生,您没事吧,需不需要送你去校医室?”
丘姨问:“小翔没告诉你,他搬家吗?”
“……搬家?”
“是啊,前几天就搬走,”丘姨说,“挺急,唉,都住三年,说搬就搬,也挺舍不得。”
许泽继续问:“那您知道他搬去哪吗。”
丘姨本想说,但想又觉得不对,如果想知道,直接问小翔不就行?
他坐回到地上,告诉自己定要冷静。
吴肖翔定是被哪个傻逼盗号。
许泽是绝食抗议,才终于被放出来。
出来后,他马上去吴肖翔家。
敲门,没人。
许泽摆
吴肖翔回消息。
“别逃,逃,也别找。”
许泽愣:“什意思?”
吴肖翔:“结束。”
许泽僵着手回复。
好友吓跳:“到底怎?”
“……他躲。”
医生叹口气:“都跟你说,小翔人好,也老实,让你别去招惹他。”
“招惹他怎?”许泽说,“又不是不负责。”
“说到负责,你还记得啊Ken吗?”
许泽刚想说不要,突然猛地抬起头——
医院!
他想都不想,拔腿就跑。
……
看到病房里躺着吴母,他心终于安不少。
想到这,她摇头:“不知道。”
许泽听怔,然后苦笑道:“谢谢您。”
第二天,许泽去妘妘学校。
妘妘转学。
许泽出办公室,眼泪猝不及防就掉下来。
他从早上八点等到晚上十点。
丘姨回来时,见到个人影缩在墙边,胡子拉渣,衣服凌乱,吓跳,开锁就想进去,却被人抓住手。
“……阿姨,想问问,您知道住您对门人去哪吗?”
“你认识小翔?”丘姨狐疑道。
许泽眼睛亮,“认识,是他……朋友。”
“结束什?你再说遍?”
吴肖翔:“炮友关系。”
后来许泽信息就发不过去。
他看着那红色感叹号,觉得定是什地方出错。
昨天晚上还睡块,今天跟他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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