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顾胥
手机叮
声，是身边陆晏发来。
条祝福短信。
顾胥疑惑地看他：“嗯？”
“短信样本，”陆晏靠在他手臂上，“
自制，不会撞词儿。”
顾胥忍俊不禁，认真勾选上发送人，把短信发出去。
陆晏大大方方接过：“谢谢妈，谢谢伯母。”
顾胥收下红包，然后看眼坐在身侧顾国忠：“你呢？”
顾国忠瞪眼：“夫妻都只包个，你妈给不就是给？”
还未等顾胥说话，李淑芳就接句：“真是小气。”
就因为这句话，临走前，顾国忠还心心念念着。
顾胥沉默半晌。
然后轻轻点头：“……知道。”
电视机里开始倒计时。
“三——”
“二——”
南，那里气候也好，刚好家人去拜拜菩萨，”李淑芳打断他，问陆晏，“上次你们去住哪个酒店？以前住过家，那温泉可舒服，淼淼，到时咱块去泡。”
陆淼笑道：“好。”
两个女人开始讨论起旅游事宜，桌上渐渐热闹。
顾胥在桌下寻到陆晏手，紧紧握住。
“明天就让人安排酒店。”
然后侧过脸，在陆晏脸边有下没下亲着。
陆晏正抢微信红包抢得热闹，头都没回：“做什
？”
顾胥应：“做你。”
“……”陆晏停下手，正色道，“大过年，不要开黄腔。”
顾胥问：“那做
明年定要包个大红包！
让他们四只手都拿不完！-
送走三位长辈，把碗放进洗碗机里，陆晏往顾胥身边坐，拿出手机，开始回复朋友祝福短信。
两人都忙着手上事，房里只剩下电视里难忘今宵。
没人说话，气氛却依旧温馨。
“！——”
“新年快乐！”陆晏往顾胥身边凑，“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顾胥怔，随即失笑：“会补给你。”
“他没有，伯母有，”李淑芳笑着从包里拿出两个大红包，个给顾胥，个给陆晏，“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明年定要起来家里过年。”
陆淼也拿出红包，笑道：“说晚，只能排到后年。”
吃饱喝足，大家也不急着离开，五人坐在客厅，边看春晚边等倒计时。
两个女人聊得开心，陆晏时不时插上句，剩下两个男人坐在边，看着各自手上文件。
顾国忠蹙眉：“你给XS开点数太高。”
顾胥：“高付出高回报。”
“你就算往下调点，对方也定会接受，”顾国忠不满看自己儿子眼，“你要知道手下有多少人在跟着你吃饭，不要总觉得这点不算什，省下来，给员工们发发奖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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