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探出手去摸索，深吸
口后，嗤嗤
笑
起来。
笑着笑着，眼圈就红，药物影响下，他失意感无限放大。他放空半刻，往后仰，拿起放在边手机。
接通后，他声音轻缓，吐字不清。
“……喂，是
这
说，陈鸣有点印象，那天好像是有个酒保来勾搭顾胥。
陈鸣说：“你把他联系方式给
。”
见对方没有提到自己，前影帝问：“给你有什好处？”
陈鸣：“之前这多年，给你好处还不够多？”
听到这话。前影帝险些笑出眼泪，公司之前确实捧他，但后来他给公司带来收益绝对不算少，现下陈鸣只肯提从前，那就是要把他放着不管。
前影帝“喂”声，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浮。
陈鸣说：“顾胥已经查到你身上。”
对面半晌无声，许久后，传来几声自嘲又低弱笑：“挺快。”
虽然他之前说过，若是没成功，就安安心心出国。但从影帝奖项宣布那刻起，他整个人仿佛垮掉，尤其是在自己亲手给别人做嫁衣前提下，更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陈鸣语气不快：“还连累到身上！”
律途径。”
见顾胥说得绝情，陈鸣暗自咬牙，打出友情牌：“们可是认识十多年朋友，不至于闹成这样吧？”
顾胥应得干脆：“不缺朋友。”
挂电话，他向出租车司机报地址。
那头，陈鸣已经气得摔手机。
他缓过劲儿后道：“成，陈总，马上发给您。”
挂电话，影帝把号码发过去。
然后继续做手上事情。
他意识渐渐模糊，心间憋屈和痛苦好像终于变少。
过段时间，身上虚幻感又消失。
前影帝哦声：“您不是说，和那位顾总是好朋友，不会受牵连吗？”
说到这，前影帝又笑起来，“可没拖你下水。”
“没空跟你耍嘴皮子，”陈鸣冷哼声，“你那张照片是在谁那里找来？”
前影帝拿出那张照片时候，陈鸣是真吃惊，那天他也在现场，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在偷拍，而且那张图只拍清陆晏侧脸，他和顾胥都没正面出现在镜头里。
前影帝：“酒保。”
他没想到自己在顾胥面前低声下气伺候这多年，还比不上个刚认识几个月陆晏。
砸地东西后，气终于消不少。他冷静下来，仔细想好几个处理对策。
然后拾起被摔在地上手机，手机屏幕已经裂道痕，但还是可以继续使用。
他给前影帝打个电话。
迟迟没接通，打到第五个时，终于被对方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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