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应峤只是开玩笑开过,然而应峤表情却反而更加凝重,他简短有力道:“那不是,要看下教室以及大厦监控。”
说着便叫保安过来沟通调取监控。
阮老师见状也有些慌乱,但她很快又镇定下来,确确实实就是应峤来接人没错,她是亲手将江迟交给应峤。
她目光怪异地打量着应峤,暗暗猜测应峤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疾病。
偷偷摸摸包里手机,她想先报警,但犹豫下又担心会对江迟造成不好影响。到底还是暂时按捺下来,先配合着应峤把监控调出来。
应峤开车去辅导班接江迟。
在楼下停好车,狻猊和椒图在车里等,应峤坐电梯上楼接人。
只是他刚走到电梯口,就和下楼阮老师撞个正着。
两人都是愣。
“阮老师今天有事先走?江迟还在班里吧?”
不是什小妖怪,他是上古凶兽饕餮,能伤他大妖都不多,更何况区区古佤族。现在不过过去天夜,按理说他完全能应付得过来。
他就这说服自己耐心等着,边数着姜婪回来日子,边按部就班地完成手上事情,为去云省接人做准备。
每天早,应峤先送江迟去辅导班,再带着小崽子去公司,整天开会处理公务,等下班,再把江迟从辅导班接回来,去餐厅吃晚饭,然后回家。
这按部就班到周四,明天便是姜婪承诺归来时间。
应峤手上工作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他又看眼微信,依旧没有消息,便打内线电话,让助理联系去云南专机。
如果看完监控应峤还要胡搅
“是江迟东西落在班上?应先生怎又回来?”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表情都有些怔愣。
阮老师笑道:“应先生在跟开玩笑吗?你今天不是提前半个小时就把江迟接回去吗?说是江迟五哥出差回来,晚上要起出去吃饭。”
应峤表情难看:“你确定是‘’来接人?刚刚才下班,而且江迟五哥也还没回来。”
阮老师脸上笑容略微僵硬,她有些不满地加重语气:“应先生,这个玩笑有些过。确确实实是您亲自来接江迟没错,们教室都装监控。”
挂断后他站起身,看看沙发上窝成团呼呼大睡狻猊和椒图,将他们手个抱起来,道:“去接江迟,准备吃晚饭。”
听到吃晚饭狻猊耳朵立刻动起来,他用爪子揉揉眼睛,迷迷糊糊问道:“今天吃什?”
应峤屈指轻轻弹他脑门下,笑道:“今天轮到江迟选餐厅,接江迟再说。”
狻猊捂住额头嘀嘀咕咕:“反正江迟也会让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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