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几次后狴犴尝到甜头,决定把不要脸继续到底。
“……”
陈画默默,到底没能拒绝:“行吧。”
……
他深深觉得当初选狴犴做同盟可能是个错误,看着架势,陈画以后还不得爬他脑袋上去?
关键是还不能揍,不然肯定得演变成家庭混战。
应峤说得暧昧不明,但陈画多精啊,下就听明白,他嗖地缩回扶着狴犴手,欲盖弥彰地说:“今天走累,先回去。”
说完就费劲地自己往回挪。
狴犴见状上前扶住他,胳膊穿过他腋下让他半个身体靠在自己肩膀上,皱着眉轻叱道:“走不就别逞能,你要是觉得局里人多不便修养,跟泰逢说声,把人借阵,搬到那儿去养着。”
陈画口气噎住,愤愤瞪他,狗币怎又来!
看见他晚上汤都要少喝碗。
陈画自觉狗不过应峤,机智地闭嘴没有发言。
但他不说话,狴犴却不高兴,应狗怎说话呢?
有没有对嫂子该有尊重?
长好,身体又虚,还不能走太久。”
他就不明白,轮椅多方便啊?陈画怎就是不肯坐呢?
陈画满脸抗拒:“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只是受点伤,又不是残,坐什轮椅?”
局里人来人往大庭广众,多少双眼睛盯着,被狴犴用轮椅推着走,他不要面子吗?
这绝壁不行。
虽然他在江城还没有置业,但只要陈画同意,他可以立刻就去买!
可惜陈画还是摇头拒绝,但过会儿,大约是觉得局里实在不太方便,又哼哼道:“名下有套别墅,回去修养就行。”
狴犴闻言立刻道:“那就去你家,姜婪出差,也不想和应狗朝夕相处,正好去你家住阵,还能顺便照顾你。”
打蛇随棍上用得十分熟练。
毕竟这些天他已经悟出来,看多少书学多少技巧都没卵用,不要脸才是正理。
他不悦地审视着应峤:“你要是视力不好,就尽早去做个检查,别拖着,不然越拖越严重。免得到时候老五回来,还得怪没把你看好。”
陈画听立刻接话:“对对对,眼瞎就早点去治。”
两人唱和,陈画腰杆都挺直。
应峤看他半晌,嗤声:“有人撑腰就是不样。”
腰板也硬,人也不怂。
“……”狴犴闻言眉头都没有皱下,照顾陈画这些天,耐心早就被磨练出来,就心平气和地继续劝。
发脾气是不可能发脾气,毕竟还想讨老婆。
倒是走近应峤刚好听见,嘲笑道:“就你现在这样,跟残疾有什区别?”
他上上下下扫视陈画,脸上表情写满对弱鸡嘲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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