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玩乐都比以前多太多。
要是上古时也这有趣,他也不至于整天为非作歹无事生非。
姜婪看他眼,感慨道:“什都不知道也挺幸福,你就待在这
只是没亲眼看到,心中总存有期翼。
但如今他们掌握讯息越来越多,指向结果亦越来越明显,他再不肯承认,便是自欺欺人。
“……”姜婪张张嘴,时不知道该说什,只能握住他手轻轻捏捏。
应峤感受到他担心,微微用力回握住他手,又道:“时候不早,今天就先回去吧。等明天再带九鼎去趟局里。”
九鼎原形寄放在妖管局也温养好阵子,平时他还想不起来,但今天倒是提醒他,庚辰说不得就还没死透呢。
那时庚辰十分平静地拦住他,甚至笑眯眯地劝阻他:“你伤还没养好,去凑什热闹?下界前与大哥约定返回时间,若是到时间们没回去,他们自然会想办法下界来接们。与其浪费时间凑热闹,不如好好养伤,还想早些养好伤回去成亲呢,你别横生枝节。”
庚辰番话说得从容笃定,应峤那时不疑有他,便信。
后来庚辰伤势直没能彻底养好,应峤追问他与父亲约定时间何时到,庚辰却拿出父亲与他用秘法通讯信件,信上说上界已经在想办法寻路下来,已经有进展,让他们不必着急,安心养伤。
结果后来庚辰还没等伤养好,他便先步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在消散之前,将最后丝龙魂融入九鼎之中相助禹王。
而应峤至始至终没有等到上界来人。
新仇旧恨,总有机会报。
姜婪闻言只得点点头,便起身跟梼杌道别。
梼杌除前面被问几个问题,后面就全听他们在打哑谜。上古时候事他没关心过,现在事则是脱节太久根本不知道。就算姜婪与应峤没避讳他,但他还是听得知半解。
见他们两人默契样子,他酸溜溜地嘀咕:“你们到底在说什?都这久事还有什好查?要说过好当下不就行?以前事过去就过去。”
虽然落魄点,但他觉得现在也挺好。
他从那时就已经意识到庚辰直在骗他。
但他只以为是庚辰不希望他与黄帝颛顼为敌,所以才以假信件安抚他。
如今想来,这切倒像是庚辰早就知道什,才直瞒着他,用尽办法稳住他,不让他参与到当初那些事情中去。
否则以他脾气,当年去寻通天路返回上界妖里,必然有他个。
想起庚辰那张笑嘻嘻十分欠抽脸,应峤用力磨磨后槽牙,垂眸道:“这些年来上界直毫无音讯,心中早有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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